「小心!」我心中發突,還是出聲的喊道.
那老交警很講義氣,回過頭來,抖著腿,肅著眼瞪了我一眼,還帶著鄙視的的語氣說道「你怎麼能那麼慫呢?你還怕他?瞧你這樣子,上去給他巴掌,他敢動你?」
我面露苦笑,搖了搖頭,老交警橫著眉,怒其不爭的指著我「你說你,這麼大的人,就像是J8一樣,軟得很」
我只是尷尬的笑著,可不敢答應,那姐們就在一旁看著呢。我縮了縮頭,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孬種!」這老交警哼了聲,挽著袖子,左右一瞧,發現行人都望了過來,就是憤憤的放下手,低聲指著「寇仲」就罵著「如果不是現在有人看著,你看我不打死你!」
「啪!」
老交警愣了,行人呆了,只有我捂著臉感覺到生疼,可心裡卻是感覺這是理所當然。
「你…你敢動手?」老交警紅著眼看著「寇仲」就不敢置信的叫道,要知道他現在可是代筆的是執法人員,那是幹什麼的?吃皇糧的,這走到外頭去,誰不得高看一眼?
可現在竟然在這裡被打臉了!這還管他誰在看?老交警直接就上手了「臥槽尼瑪!」,對著「寇仲」的臉上就呼了過去。
我捂著臉都覺得不好意思,這和鬼打架?是覺得活的太久了,打算找刺激嗎?
可還別說,這樣的人還真的有!
這是聽我爺說的一件事。大約在七二、三年,當時我只有十歲,我在母親教書的瀘定沈村讀書,聽說過這麼一件事。當時,312工程隊正在修建公路,我爺那是也算年輕,也是去賺點工分,能換點口糧,當時隊上有一個人稱季民哥的人,他生性豪爽,為人仗義,最喜杜康。
一天晚上他在人家戶中喝酒,在主人的熱情款待下,喝得二麻二麻的回隊上,一人走在公路上,天上銀盤高掛,地面秋風送爽,公路右邊是湍急的大渡河,左邊是陡峭嶙嶙的岩石,季民哥走得發熱,便解開衣服扣子,敞胸露懷,一路走一路嘰嘰嗚嗚哼著當時流行的知青小調。
待他轉過一個彎,來到一處平緩之地,季民哥醉眼朦朧看見幾個人正在山坡上席地而坐圍在一起喝酒,其中還有一個小孩,滿地擺放著許多的下酒菜,那些人一見他,都很熱情地招呼他過來再喝二盅,季民哥本來生性貪杯,好酒勝過好色,就見不得酒,一呼即應,跑去坐倒,端起酒杯就往喉嚨裡面灌。
咋覺得味道有異,有點尿味道,皺了皺眉頭,又不好說啥子,那些人又勸叫他拈菜,他勉強塞了一塊肉,剛一進嘴,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吐出了一沱大便,臭氣熏天,季民哥五臟翻騰,幾乎昏死過去,那群人見狀全都「哈哈哈……」大笑起來,季民哥心知被戲弄了,勃然大怒,向其中一人撲上去扭打起來。
他死死揪住那人頭髮,那傢伙痛得「哇哇」直叫,旁邊幾個見狀頓時露出青面獠牙,一擁而上想幫忙,季民哥喝多了,這那裡還知道什麼恐懼?就猛一使勁,把頭髮給那廝扯脫了一大把,酒壯英雄膽,順勢又抱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向那些人猛砸過去。
一陣慘慘陰風平地颳起,飛沙走石,月色無光,那伙人全沒了蹤影。石頭滾下山坡正好落在工程隊的帳篷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隊友打著電筒循聲尋來,只見季民哥已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忙把他抬回去,丟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灌糖開水,都沒把他整醒,也就只好不管他了。
當時就聽那隊長說道:這肯定是馬尿喝到閻王那裡去了,當然這是氣話。
第二天天一亮,季民哥就醒了,原來是酒喝得太多,醉凶了。當時季民哥就感覺腦袋一片空白,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隱約能記得清楚。
他就一陣的後怕,但更多的是終於有吹噓的資本了,就滿答對的說,自己昨天跟鬼打架了!
可這話說出去反而惹的眾人大笑,都認為他是喝酒喝傻了,他一看人家不相信他,頓時火冒三丈,就喊著人去山上瞧瞧。這一路上人越來越多,隊伍也是越來越壯大。
季民哥和隊友們轉上山坡一看,原來山坡上埋有幾座墳,其中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