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舒,你為什麼剛才不留住那個蒙面人!」王玲兒一臉的焦急,寒舒慢慢轉回頭來,冷冷說道,「王大小姐,剛才我們的理由已經破綻百出,那土行者不屑於拆穿,在這個時候再加要求,你不覺得會適得其反嗎。( 廣告)( 網)」
「你!」王玲兒一時反應過來,確實如同寒舒所說,自己在軍部大院長大,自然清楚二十二個有色鬥氣高手代表著什麼,自己只是解釋他們是因為和寒舒起了口角而聚集起來尋仇,實在讓人不敢相信。
「倒是你了,王大小姐,為什麼你又不讓我和土行者說出來你的身份,徒增麻煩。」寒舒當然好奇,他哪裡知道發生了一些什麼。
這回倒換做是王玲兒一臉的神氣,張開嘴說,「這你都。」「停,閉嘴!」寒舒厲聲制止。氣的王玲兒鳳目緊瞪,但是張大了嘴巴卻沒有辦法。不等王玲兒再闖出什麼時事端,寒舒趕緊說,「走,我們回房間內。」說罷轉身回到了房間之中。
小隊眾人當然緊隨其後,王玲兒沒有辦法,猛地一跺腳,也跟著進去。見王玲兒進來,寒舒偷偷喊來火鳥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而火鳥聽後也沒有絲毫遲疑,又拽了身邊的其他幾個人,用眼神示意,聊起了不相干的東西,嗓門也正像所有軍隊士兵一般大。
而寒舒則沖王玲兒做了噤聲的手勢,喊她到自己身旁,小聲說道,「外面有人,小聲和我說。」王玲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處這西楚極亂之地疾風城,剛剛又大打了一架,一舉打倒風雷門二十多名弟子,恐怕這一下之間就會被這城裡的不少勢力盯上,眼下在外面監視偷聽的,很可能就是剛剛離開的土行者派來的人。( )
王玲兒的額頭留下了冷汗,想起剛剛自己的魯莽,和如若那般可能帶來的後果,不禁一陣陣後怕,慶幸還好寒舒即使發現了隔牆有耳的事情。
王玲兒低下頭,湊近寒舒,壓低聲音說道,「我從家裡出門,是離家出走,沒有人知道我的行蹤或是計劃,到了疾風城,更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一路上又女扮男裝,多加小心刻意低調,而那伙人卻能知道我的身份和行蹤,甚至還知道你們小隊的身份,你還沒明白嗎。」
話說到這裡,寒舒眼中瞳孔放大,仿佛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王玲兒的意思十分明顯,這一路上,除了寒舒所帶的小隊外,知道王玲兒身份以及行蹤的,只有路上寒舒曾經委託送回京師楚城的幾個地方守備府官員,而眼下看來,他們之中,恐怕是有人暗通風雷門,意欲不軌!
這消息在寒舒看來,無異於驚濤駭浪,他相信如果皇甫天涯或者是王翦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會有比自己震驚得多的反應。大敵當前,整個西楚之中竟然還有不知身份不知數量的地方守備府官員和風雷門勾結,而且風雷門現在已經可以看得出來,是已經反了!
這裡面的利害關係著實讓寒舒害怕,一下就明白了王玲兒之前為什麼那麼著急問那蒙面人頭領那個問題,因為那個泄露自己一行行蹤的人,就是那個地方準備叛亂的守備府官員!
不敢想像,如果真的大戰開始,一心同大齊交戰的西楚朝廷突然腹背起火,內憂外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寒舒的眉頭緊皺,眼球不住地來迴轉,思索著該怎麼做。
終於,寒舒一拍桌子,和王玲兒說,「王姑娘,之前是我柳寒舒的不對,當時若不是你留了下來,恐怕現在的安危還會是個問題,不過姑娘現在寫一封信,我馬上派人立刻出發,送往軍部你爺爺王將軍那裡,我則另外通知我師尊,儘快把這個消息送回京城。」
王玲兒不再和往常一樣嬉笑,而是一本正經地點著頭,略一思索又說道,「不過我覺得,那伙蒙面人落在守備府那裡,恐怕不安全,風雷門勢力不小,在這疾風城裡恐怕。」寒舒伸了伸手打斷王玲兒的話自己說道,「放心,我明白姑娘的意思,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很好奇,我會親自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弄到些線索。」
王玲兒皺眉說,「柳寒舒,那裡可是疾風城的守備府,雖然你實力現在確實不俗,可是在守備府里,光鬥氣外放的高手恐怕就不下十個,更何況,我總覺得,眼下的疾風城裡暗流洶湧,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