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土行者並不太相信自己所說的這些事實,寒舒沒有辦法,正想湊上去告訴他王玲兒的真實身份,卻不料,王玲兒在一邊用顏色不斷暗示自己,偷偷地擺手搖頭,無非是告訴寒舒不要和這土行者說那些罷了。( 網)
寒舒有些奇怪,今天的局面明顯如若不說出王玲兒的真實身份很難收場,任憑誰也不會相信整整二十二個有色鬥氣級別的高手會一起出動,而目的僅僅是一個看著不大的小丫頭,別說土行者,就是寒舒自己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有色鬥氣級別武者,對於寒舒來說也許算不得什麼,但是在整個大陸,能夠修煉鬥氣成為武者的已經數量極少,在這個基礎上再達到有色鬥氣級別,確實極其難得。
寒舒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和人較量,正是在楚城的比武擂台上,對手是慕容震,自己在最後時刻突破有色鬥氣級別,才險勝慕容震一籌。那個時候,擂台之下的觀眾見到自己是武者,還達到有色鬥氣級別,眼裡的興奮簡直好像見到了什麼稀罕玩意,那還是整個西楚帝國的都城,更遑論這疾風城了。
但是王玲兒究竟是什麼用意,這一路半個月的接觸,雖然寒舒始終刻意地與王玲兒保持了一定距離,但是言行舉止之間,寒舒還是感覺得到,這個王玲兒並非自己之前想的那般是一個單純的紈絝子弟,相反這個姑娘更多時候給自己的感覺則只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雖然年輕,但是受到家庭影響,處事冷靜周密,今天如此異常,先是上前詢問那蒙面人問題,這時又阻止自己和土行者說她的身份,究竟是為了什麼。( )
寒舒想了想,終究覺得還是按照王玲兒的意思,對這伙來人有所保留,客氣地沖土行者笑了笑說道,「右將軍大人,這女孩是我遠方表妹,父母不在了,特地來疾風城投靠我,妹子長得俊俏,相必是引起歹人的注意了,剛好在下會些功夫,出身桐皇學院,擊退了他們,他們就因此心生記恨,拉齊師兄弟來找我報復。」
土行者聽到這裡眉頭稍稍放緩,但是還是覺得事情有所蹊蹺,又問道,「這麼說是為了尋仇了,桐皇學院,嗯,不錯,現在桐皇學院的天才越來越厲害了,小小年紀竟然達到鬥氣外放,實在難以置信,嗯?你剛才說師兄弟,這些人是有師門的?」
土行者雖然心中依然有所懷疑,但是還好寒舒話說的聰明,話里已經點到自己的來歷,是桐皇學院,這桐皇學院屹立西楚幾百年,從中走出的高人名將更是不可勝數,就是這右將軍土行者,也不得不給這個招牌三分薄面。( )
更何況眼下這個年輕人本來就是當兵的,老兵和老兵之間,本來就互相親切,又見到這少年郎才這點年紀就有如此成就,心裡也有一絲欣賞,更是不願多責問寒舒什麼,只是把問題轉向這些蒙面人。
寒舒見土行者如此說話,知道對方沒有意思難為自己,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對答土行者說道,「將軍,這些人是風雷門的人,這些人自打在下剛剛進入疾風城就不依不饒,尋釁自擾,還總想對我妹妹動手動腳,在下收力不住,才有了這幅場景。」
聽到這,土行者也滿臉鄙夷之色的點了點頭,風雷門,這個宗派雖然極其不好惹,但是名聲也不是一般的差,風雷門人仗著自己宗派強大,經常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惹了不少禍,在疾風城裡也是讓守備府頭疼不已,只是礙於這些人都有一身功夫,高來高去,難以抓到確實的罪證問他們的罪名罷了。
最讓土行者厭惡的是,大敵當前,眼下這個節骨眼,自己也聽聞不少風雷門暗中勾結大齊的傳聞,實在讓這個當將軍的憤恨不已。
了解了確實的情況,土行者也不多拖沓,和寒舒簡單寒暄兩句,並且邀請寒舒辦理好了入職手續後去守備府做客,便帶著手下的人押著所有風雷門人走了。
期間王玲兒多次用眼色示意寒舒,想要留下那個蒙面人頭子,但是寒舒只是偷偷搖了搖頭,便不再理會。
等到這些人全都走了,小隊眾人各個長出口氣,雖然自己這些人剛才並沒最什麼,但是這對峙強敵的緊張,依然讓小隊眾人感到疲憊。
另一邊正走在回守備府路上的土行者眉頭依然皺在一起,雙眼時而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