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岑青禾腳下都沒站穩,整個人踉蹌著被商紹城推到牆上,身體和後腦同時撞擊硬物,腦袋頓時嗡的一下,她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商紹城的吻已經強勢落下。
他像是從餓極了的野獸,掙脫出籠,渾身上下散發著暴戾之氣,岑青禾的雙臂被他死死地按著,動彈不得,她嚇壞了,本能的偏頭要躲,他馬上跟上來,像是懲罰她的躲避,霸道的吻瞬間變成啃噬,咬著她的唇瓣,不管不顧,硬是要撬開唇齒,長驅直入。
他們是男女朋友,平時也常做親密的事,可他眼下的舉動讓人打從心裡害怕恐懼,所以岑青禾用力的想要掙脫,手臂動不了,她就用身子往前頂他,試圖把他推開。
她越是反抗,商紹城就越是暴躁,漆黑一片的空間裡,他高大的身體像是一堵牆,牢牢地將她罩在他的勢力範圍之下。她睜著眼睛,卻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鼻間唯有他呼出的灼熱氣息,帶著濃重的酒精味道。
他把她咬疼了,岑青禾心裡又怕又委屈,想叫他停下來,但他連講話的機會都不給她,兇狠的霸占她的唇舌,與其說是吮吻,不如說是變相的折磨。
岑青禾拼了全力往前頂,終於把右腿從他身下挪出,抬腳踩在他鞋面上,她身子一扭,掙著要跑。商紹城被她激烈的反抗推離了幾分,他聽見她急促的聲音說道:「商紹城,你瘋了?」他把她弄疼了。
商紹城同樣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看不見她眼中委屈的眼淚,他只聽見她帶著不悅和埋怨的口吻。
她不願讓他碰。
心底驟然一疼,像是有一隻手直穿過他胸前的皮肉,把他的心臟一把握住,他疼到說不出話來,眼前一片漆黑,分不清是憤怒,是委屈,是求而不得,亦或是其他感情。
總之她徹底把他惹翻了。
岑青禾以為他借酒發瘋,卻不知他是心疼的要瘋。他忽然拽著岑青禾的手臂,大步往裡走,岑青禾又一次始料未及,趔趄了一下,幾乎被他拖著前行。
她又驚又怒,大聲道:「商紹城,你幹什麼!」
很快她就知道商紹城要幹什麼了,他拽她走至客廳沙發處,二話沒說,一把將她掄過去。岑青禾的身體像是飄起來一般,轉瞬間就倒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沙發是真皮的,人栽在上面一點兒都不疼,但畢竟動作大了,岑青禾只覺得天旋地轉。人還沒等爬起來,視線所及之處,一抹高大的身影棲身壓下,岑青禾才撐起小半的身體,登時被壓平在沙發上。
混雜著濃重酒精味道的熱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吻在岑青禾的鼻子,眼睛,臉頰,還有唇瓣上面。大手撩開她身上的外套,直接隔著她裡面的毛衣摩挲,在腰間和胸前用力捏過。
身上的疼讓岑青禾驚慌失措,她想過無數種跟商紹城第一次的畫面,其中也不排除他會迫不及待,會瘋狂迷亂,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他一句話不說,一聲不吭,對待她的方式粗暴到超出情侶間的正常親密範圍,這種方式她接受不了。
她抬手阻止商紹城,去推他欲壓下來的臉,商紹城馬上抓住她的手腕,抬高至頭頂,灼熱的吻落在她脖頸處,滾燙滾燙,讓她瞬間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他另一手在她身上用力撫摸,她攔不住,只能急聲叫道:「商紹城,你別這樣,你嚇著我了。」
商紹城吻著她的耳根,用牙尖去咬她的耳垂,岑青禾又癢又怕,本能的縮脖子往裡躲。
他鍥而不捨,與此同時,長腿一屈,分開她的雙腿,大手順勢而下,待摸到裙擺邊緣,馬上靈活的往裡探。
他摸到她腰腹間的皮膚,如細瓷一般滑膩,觸手生溫。一路往上,指尖馬上觸到她內衣邊緣,岑青禾的手隔著毛衣要按住他,但他卻跟她較勁兒一般,抓著內衣用力往下一拽。
她感覺胸前一松,像是跳脫了既定的桎梏,商紹城的手不管不顧的覆在上面,肆意揉捏。
岑青禾徹底被他激怒了。
抬起不受鉗制的左手,她一把推在商紹城的側臉上,把他從自己脖頸處推開,厲聲說道:「你拿我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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