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茗不明所以,就聽葉銘說:「可算是找到人能治她了,你是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可邪乎了。」
「她得罪你了?」阮嘉茗饒有興致地問,她還以為阮笑笑人見人愛,這不是也有討厭她的嗎。
「之前她找實習,說不靠家裡,所以不肯去阮家的公司,結果來的我們家公司。我不太理解有什麼區別,別說我們沾親帶故的,就說她去誰那,誰不是看在她家的面子上。我就說了一句,結果我媽說我嫉妒她。我真的我不理解。」
阮嘉茗剛想安慰他,但葉銘一看就是憋久了,不吐不快,竹筒倒豆子一樣,根本不給別人插嘴的時間。
「還有阮笑笑來了沒多久,就把我文件搞錯了不說,還潑了我一身咖啡,做錯了事她還對我吐舌頭,周圍人說她可愛,說什麼磕到了,我看他們是腦子磕到了,我真不理解這兩個字和這件事有什麼聯繫。
「後來她賠我衣服,那我肯定就穿了,這是賠償好不好,不知道怎麼就傳出來了我喜歡她,我故意沒躲開,就等著穿她送我的衣服,她那個什麼未婚夫也來找我說讓我別費心機,媽的就算我們出了五服,但我從小就拿她當親戚,我真的建議他們去看看腦子,你懂我有多晦氣嗎?」
葉銘期待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她贊同,阮嘉茗深表同情,眼神上飄,猶豫道:「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阮笑笑不是我推下去的,是她自己摔下去栽贓我的。」
葉銘眨了眨眼,反應過來之後罵道:「我就說她不對勁,看她不順眼真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難怪你要去警察局。」許南知說。
「難怪沈哥說昨天遇到你們兩個了,我還說怎麼這麼巧。」葉銘說。
「沈哥?」阮嘉茗皺眉。
「沈晨,你們應該認識吧,他還給我打電話說,讓我碰到你們了提醒你們別遲到。」
「你和他很熟?」
「算是吧,之前我們是鄰居,雖然後來搬走了,但一直有聯繫。」葉銘說,「不過那個人表面上看著和誰都熟,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畢竟他家和其他人都差著檔次呢,他又已經開始管理公司了,早就不是看情分的時候了。」
「他家很厲害?」阮嘉茗問。
「這你都不知道嗎,那不是一般的厲害,我們這些人都算是小打小鬧,人家一個單子都夠我們吃半年。而且他自己也厲害,我們還在瑪卡巴卡他都自己去談生意去了。」葉銘說起他的時候很佩服。
「你知道他為什麼去警察局嗎?」阮嘉茗接著問。
「大概知道點,有人匿名舉報他財務上有問題,他懷疑有內鬼,報案去了。」
「他財務真有問題?」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家大業大,不在乎這點錢吧,他們應該更在乎面子問題。」葉銘打開手機搜著地圖,「還沒吃飯吧,愛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炒菜還是火鍋,要不要再來杯奶茶?」
「都行,除了羊肉。」阮嘉茗說。
「那就吃粵菜吧,我記得你愛吃茶點是吧,正好附近就有一家。」葉銘看著許南知說。
「不是說不讓隨便進出嗎?」阮嘉茗問。
「家裡有人跟著就行,我今天就回來搬東西的,保鏢都在外面沒走呢。」葉銘晃了晃手機說,「走,哥哥帶你們出去吃好的。」
然而他走到門口就被打臉了,門口保安攔住了他們說,今天戒嚴,誰都不能外出。
葉銘立刻跳腳:「不讓出去了?開什麼玩笑,我早上剛進來,家裡人就在外面等著,你現在不讓我出去?幹什麼,搞監禁啊,犯法的你知道嗎?」
保安表示理解他的心情,依舊強硬地把他攔在裡面說:「昨天爆炸頻發,這是為了各位同學的安全著想。」
「要是學校炸了我們不是更不安全了,你能保證學校一定沒事?」葉銘顯然沒當回事。
「我們有專業的安保人員和醫務室,請您放心。」保安依舊攔著他們。
葉銘還想理論,阮嘉茗抓住他說:「算了,也不是非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