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做人留一線啊、彼岸的太陽花的打賞)
青翼蝠王的寒毒被逼到少沖穴,李志常拇指按在他少沖穴上。北冥神功的吸力,油然而生。那寒毒本就是青翼蝠王的內力所化,亦是人體真氣,遇到了李志常的神功,正所謂江河入海,很快被李志常體內的精純真氣沖刷的無影無蹤,這困擾韋一笑數十年的頑疾,就這樣被李志常治好。
五散人都非泛泛之輩,見到李志常居然真箇治好韋一笑的寒毒,心嘆道:「如此一來,青翼蝠王還不死心服了他。」
說不得又和韋一笑是過命的交情,五散人義同生死,李志常雖只救了韋一笑一個人,卻同時還拉攏了五散人。若是李志常也是明教中人,這一下來在明教說話,就分外有重量。
韋一笑中了寒毒,可是神智一直清醒,自然知道是李志常救了他,身上的銀針已經被李志常拔去,體內真氣流轉,再無往日那般寒毒破人,不過寒毒一去,他功力也衰退了三分,這些都是將來可以補回來的。
韋一笑道:「大恩不言謝,以後閣下若有有什麼麻煩,只許帶一句話給我,縱然千難萬險,我也必來。」
李志常淡淡道:「謝,就不必了,我救你只想問一些事情。」
韋一笑道:「恩公但說無妨?」
李志常道:「我想知道你們明教的由來。」
韋一笑道:「原來只是這點小事情,關於本教由來沒有比說不得知道的更多的了。」
五散人和韋一笑雖不知道李志常問明教由來做什麼,不過李志常有大恩於韋一笑。他們也不會拂逆他的面子。說不得更是韋一笑的摯友。他對明教歷代秘事知曉許多,這解答李志常疑問的重任自然交給了他。
說不得道:「本教其實也沒什麼大秘密,但有些事情本不該給外人知曉,今日既然是小兄弟問起,我說說也無妨,不過希望小兄弟和這位峨眉派的高足,能夠不要外傳。」
說不得說到這嘆了一口氣道:「即使外傳出去,誰又相信我們這被世人稱之為魔教的歷史。居然是這樣的。冷麵先生,你說是不是?」
冷麵先生道:「說。」冷麵先生的意思自然是有話趕快說,但是他素來不肯多說一個字,只一個『說』字,自然是他知曉說不得定然能明白他催促的意思。他平時話最少,但心思最為縝密,智慧也最高。五散人的行動計劃大都出自他的手筆,這次和青翼蝠王約在此處,也是由他一力促成。
說不得道:「要說我明教的教義卻是傳承自大唐時期就存在的摩尼教,但真算上江湖一脈的時候。卻是在北宋時期。北宋初年一位奇人,也是我們明教初代教主。收服了一些江湖上的豪傑,成立了我們明教教派,可是那時候明教只有一個『教』字,其實並無什麼教義。後來初代教主不知所終,便有當時我們教中一位極重要人物接任教主之位。二代教主姓王,本就是初代教主的好友,明教的成立她實有大功勞。」
李志常心中一動道:「你們二代教主可是一個女人。」
說不得驚訝道:「原來小兄弟也知道一些我們明教的事情麼?」
李志常淡淡笑道:「我只是胡亂猜測的。」
說不得嘆了一口氣道:「都道峨眉派黃女俠孤身一人創立了峨眉派,但我們二代教主又何曾輸於她,只是我們明教這麼多年少在中土行動,這才少有人知我們二代教主這麼一位女豪傑罷了。我明教如今所有的制度,幾乎都是那時候二代教主定下來的。那時候我們明教雖然有不少豪傑,可是還有一個大對頭,大家互相鬥了七八年,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曲折離奇的事情,最後兩方拼的要死要活的仇敵,最後居然成了一家人,你說好不好笑?」
李志常道:「想來你們明教和那對頭,也是頗有淵源了。」
說不得道:「有什麼淵源我們不太清楚,自那之後,我們二代王教主便設了光明左右二使的位置,地位之高只在教主之下,而且不論如何,光明左使名字中必須帶『逍』,光明右使名字中必帶『遙』,合起來便是逍遙二字。」
李志常嘆息道:「說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