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啞的嗓音,噙著笑在她頭頂上傳來,帶著說不出的男性荷爾蒙。
安寧尾巴骨都忍不住一酥、一麻。
丫的!
兜了兜表情,又端了端小臉兒,她嚴肅認真的抬起頭,「權五爺,又有啥事兒吩咐?」
「五爺這艘大船,讓你乘了!」
安寧認真的伸出一根手指,就放在男人的鼻尖兒前不到一厘米的位置,「頭等艙。不給張頭等艙的船票,您權五爺這艘大船,我還不稀罕上了。」
「小樣兒,又嘚瑟吧你。」男人性感的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她的手指,惹的她一陣激靈。
連忙把爪子給收了回去。
低罵,「渣男!」
她聲音兒剛落下,男人就猛地一扯一拽——
大掌,就將她身上的羽絨服給扯開一個口子,修長的卻帶著厚厚老繭的指尖兒,也掠過了她胸前的兩座高峰,直直的探入了進去……
「嗯嗯!!」
安寧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給瞪出來了。
這男人,動作忒下流了點兒!
而且,陸師爺跟南宮姬都還在旁邊呢!
「姓權的你王八蛋!」
「嗯?」拖長了勾搭人的尾音兒,權煜皇深不見底的黑眸複雜的淺眯著,「安小妖,你再罵一遍?」
「王八蛋!」安寧硬著脖子又吼了一聲兒,「怎麼恁?」
她就不相信了,當著陸師爺跟南宮姬的面兒,這男人真敢做點什麼事兒出來?
他不要臉了,為人長官的尊嚴也不要了麼?!
「安小妖,我有沒有說過,你生氣的時候最……撩人?」
略微一頓的語氣,透著點不言而喻的玩意兒。
安寧清楚的很,小臉兒一偏。
沒關係,她聽不懂姓權的流氓話兒,隨便他去說。
「咳!」陸越川實在看不下去了,很無奈的輕咳一聲,將注意力吸引在了自己的身上,「五爺,該讓嫂子說說那件事兒了。安檢察長的死。」
南宮姬皺起眉頭,平靜的上前一步,「需要我再做催眠嗎?」
權煜皇的大掌,依舊探入她的領口,食指中指慢條斯理的捻著那兩顆小紅果兒,安寧死死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抓住伸在自己領口的爪子——
「別欺人太甚!」
「五爺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你越生氣,五爺越痛快。」
「你丫——」
「五爺!嫂子!」陸越川已經無奈極了,「你們倆再……我就自殺。」
安寧撇嘴,把當初小少爺用來懟他哥的話,此刻原封不動的拿了出來,「陸師爺死了,看誰心疼,反正我不心疼!」
「……嫂子,不帶你這樣兒的。你也考慮考慮我的心情吧?我現在還憋著一肚子邪火兒沒地兒撒不說,連我那點子破事兒也不能再去考慮。您跟五爺,就別折磨我了。」
安寧一怔。
忘了……
徹底忘了。
今兒陸師爺才是最想發狂,狠狠發泄一次的那個人。
「抱歉。」安寧將男人的爪子從自己的胸口給推了出去。
陸越川不在意的擺擺手,「說正事兒吧。嫂子,之前南宮給你催眠,你都看到了什麼?請你一五一十儘量不要有任何遺落的說出來。」
「好。」
將自己之前回憶起來的內容,原原本本,儘量沒有什麼細節遺落的說完。
安寧一攤手,「其實也就這一點了,當時我年紀還小,甚至都不太清楚我爸是死在了我的面前。直到那汽車起火,我才反應過來要過去找我老爸,讓他從火堆里出來。」
「嫂子……」陸越川擰了擰眉頭,下意識的斜睨了一眼權煜皇那晦明晦暗的俊臉,見他沒有表達,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根據你的說辭,我可以斷定,你有所隱瞞。嫂子,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條全新的線索。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全部都說出來,行不行?」
如此有商有量的語氣,卻偏偏是一副要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