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紙人被釘在船上,根本不得動彈。
它一直在哀嚎。
驚恐的看著杜歸,從背包里拿出了煤氣罐,煤氣灶等廚具。
當著它的面,煮出了一鍋聽話水。
眼下。
杜歸便端著鍋,對著紙人的嘴巴往裡灌。
一鍋下去。
紙人當場有了反應。
但還不夠
只是一鍋聽話水,不足以讓紙人完全喪失意識,短時間內成為一個白痴。
不過。
杜歸也沒想過,就一鍋聽話水,就能把紙人給灌滿。
幾個小時以後。
時間似乎已經失去了意義。
紙人被釘在紙船上,它張著嘴,目光中茫然一片。
那肚子則脹起老高。
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還是十月懷胎的那種。
杜歸擦了擦手,對紙人冷冷說道:「現在,我問你答,那九鼎鎮壓的東西是什麼玩意?索命鬼?」
紙人茫然的說:「那是一個真正的索命鬼,一共有九個,但現在只剩下了八個還在被鎮壓,源頭代表著特殊的能力以及鬼物。」
「而它則代表著一種代價,獲得力量的代價,每個人只要獲得了力量,都會出現索命鬼,那人只要是死了,其所有的力量,都會回到它的手中。」
「它能奪取源頭的力量?」
「是的,除了墓主人以外,它是唯一一個能奪取源頭力量的存在,而且它並不是一個整體,它被分成了九分,分別被鎮壓進九州的源頭之中。」
聽到這。
杜歸再問:「九鼎是誰造的?古代的人,就能對付這玩意?那為什麼現代沒有這樣強大的人?」
紙人機械性的回答:「我得到的紙人記憶並不完整,我不知道九鼎是誰製造的,但是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被鎮壓以後,才再也沒有了更強大的人。」
「原因呢?」
杜歸冷聲問:「沒有力量,拿什麼守住一方太平。」
紙人說:「墓主人鎮壓源頭,便能保證沒有鬼物出現,而九鼎鎮壓它,便能保證它不會出來作祟,所以是古人堵死了力量的來源,又堵死了可能發生的危機。」
杜歸冷哼道:「可現在我只看到了一個混亂的世界。」
紙人說道:「那是因為外力,人都是貪婪的,永遠無法遏制對力量的渴望。」
杜歸不屑:「那就是你們幹的事。」
如果不是守墓人和隱靈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事情怎麼可能會鬧成現在這樣,即便有一些鬼物出現,也能被輕易鎮壓。
紙人看著杜歸,搖頭說道:「不不止是我們,還有古代的守墓人,守墓人們沒有遵守約定,他們造成了一場災難,導致他們全都被滅殺。」
杜歸眯起了眼睛:「什麼災難?」
紙人說:「守墓人們建造了一片墳場,它們想把墓主人們全都弄進去,還打了九州墓主人的主意,結果導致三名墓主人下場,掀起了一場可怕的洪災,只針對強者的洪災。」
「一個時代被清洗,從此出現了斷層,一切都被掩埋在了淤泥之中。」
「那安州是怎麼回事?」
「安州為什麼沒有九鼎,也沒有那玩意?」
先前,紙人說過,那是安州的墓主人幹的。
但杜歸卻不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
紙人給出了一個答案:「我不清楚,但我得到的部分記憶里,親眼見過那三位下場的墓主人,其中就有您。」
「也就是說,安州的九鼎和被鎮壓的東西,要麼被它給殺了,要麼被它藏匿在了什麼地方,總之,能做成這一切的,只可能是它。」
「按照你的話來推斷,和我實力差不多的墓主人,還有兩個?它們也可能把九鼎給毀了,把那東西殺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