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照片裡的莎拉,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現在看來,事情的起因就是當年在這個房間裡發生了一起另人髮指的事件,而最終導致了一對母女的死亡。
「也許是那位憤怒的母情化成了厲鬼,這才讓那兩個在晚上走進房間裡的人消失的!」我分析道。
黎叔聽了我的分析搖頭說,「不對,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個母親應該是死在這裡才對啊,可是顯然她並沒有死在這個屋裡!再說了,為什麼要在過去了幾十年的今天才出來復仇呢?而之前卻都好好的沒事?」
黎叔說的不無有道理,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激活了厲鬼的報復怨念,這才導致了那名德國老人和服務員的失蹤。只可惜沒有屍體,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這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像布倫諾同樣也不知道當年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
這時我想起了布倫諾曾經聽到了哭聲,似乎和我昨天晚上聽到的很像,於是我就拿起屋裡的電話打給白姐,問她現在酒莊裡有沒有什么小女孩入住?
白姐聽了一臉茫然的說,「現在酒莊裡沒有客人……」
「那工人們的小孩子有沒有在酒莊裡的?」
白姐很肯定的說,「肯定沒有,因為我們酒莊有規定,員工不可以把孩子帶到這裡來。」
我聽後心裡一沉,那昨天晚上我聽到的哭泣聲又會是誰的呢?難不成是莎拉嗎?可不論是黎叔還是我,在這個房間裡都沒有感覺到有厲鬼或者陰魂出現啊!
最先失蹤的那位德國老人曾經就是那支德軍中的一員,他的死會不會是厲鬼報復呢?可是艾瑪是個80後,她是不可能參加那場戰爭的,如果是冤魂索命按理說找不著她啊?!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黎叔一說,他卻擺擺手說,「不,厲鬼的怨氣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已經沒有意識,只會無差別的殺人……常人遇到必死無疑。」
我聽了心裡一陣的發涼,然後看了看四周說,「不如我們現在離開吧!我看太陽應該馬上就要下山了。」
黎叔看了一眼時間說,「好吧,在事情沒有完全搞清楚的時候,咱們還是不要貿然的在晚上留在這個房間裡吧。」
晚飯的時候,我把從菸斗里感覺到的殘魂記憶說給了白姐,她聽了也非常同情小莎拉,真沒想到這片看似美麗的地方,竟也曾經發生過那麼可怕的事情。
我笑著說,「這個有著百年歷史的酒堡,按理說有個陰魂什麼的也實屬正常,可是接連害死了兩個人就不正常了!」
黎叔點頭說,「本來有一個兩個陰魂也正常,哪個地方不死人呢?可是現在這裡半點陰氣都沒有就反到奇怪了!」
這時白姐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就轉身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黎叔,他打開一看又還了回去說,「法文我哪能看的懂啊!」
白姐這才想起來,我們都不懂法文,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是上午我讓人將那些黑色粉末送到附近一家檢測機構的回函,經他們檢測得到的結果是,這些粉末是類似人類骨灰的無機物,但是是燒過頭的,也就是說燒這些東西的火焰溫度要比火化屍體的溫度高了不知多少倍。」
「燒過頭兒的骨灰?那是什麼火溫度這麼高?」我不解的說道。
黎叔想了想說,「應該是業火,只有地獄業火才會將一個人燒的只剩下一些黑色粉末,而且據說地獄業火能燒毀一切,包括人的靈魂……」
我一聽吃驚的說。「這麼牛逼!可這裡哪來的地獄業火啊?」
黎叔也搖頭說不知道,畢竟這種東西可不是說有就有的,而且還是在法國這個地界,如果真有,那也是被某種來自地獄的東西帶上來的。
晚上回到房間後,我仔細的看著手機里拍的這些照片,想看能不能從中看出什麼問題來,可是翻來翻去也沒有發現什麼新的線索。
如果那個德國老人和服務員艾瑪真是被那個什麼地獄業火所燒,那肯定是屁都留不下了!所以也就別指望能找到他們兩個的殘魂了。
這時丁一看我有些煩躁,就從我手中接過手機看了看說,「只是在這裡看照片有什麼用啊?你最後還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