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聽了一拍腦門兒說,「對呀!就是這個味兒,我怎麼沒想起來呢!」
這時就見他就將這些黑色粉末用紙包好,轉身交給了白姐說,「你在本地找一家化驗機構,讓他們研究一下這些粉末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姐姐接過粉末說,「這沒問題,正好我認識好幾家可以做這樣檢測的研究所,結果應該很快就會出來。」
雖然現在我們也算有了一個調查的方向了,可是離事情的真像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這些黑色粉末如果真是人體所化,那又是什麼力量能讓人瞬間化成粉末呢?
離開那個房間之後,白姐帶著我們去了葡萄園裡轉了轉,順便看工人是怎麼釀酒的。因為現在正好是赤霞珠採摘的季節,所以酒莊裡的工人都在葡萄園裡忙碌著。
我和丁一還湊熱鬧的幫著采了一筐,這摘葡萄雖然看上去簡單,可是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挺累人的。為了保持葡萄的完整性,這裡的葡萄幾乎全都是人工採摘,所以只有在清洗和破漿的時候是需要用機器來完成的。
中午的時候,在黎叔的強烈要求下,他親自下廚做了一頓中餐,雖然調料有限,可那也比吃什麼櫻桃派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午飯過後,我們又回到了那個房間裡,想要在裡面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可白姐卻擔心我們在裡面待的時間太長會不會不安全?黎叔聽了就笑著說,「沒事,日落前我們肯定出來,不會在裡面待時間太長的。」
於是接下來我就繼續在屋裡來回的轉悠,一會拿起這個看看,一會兒拿起那個瞧瞧,可就在我摸起書架旁的一個菸斗時,腦海里立刻轟隆一聲響,瞬間讓我愣在了原地。
沒想到這麼個東西上竟然附著一絲殘魂,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斷同一時間鑽進了我的腦海里。這個菸斗的主人是個胖胖的法國老頭,應該說是白姐口中那個酒莊前主人的爺爺布倫諾。
雖然我一句法文都聽不懂,可是我卻能感覺到這老頭心裡是怎麼想的,他一心想要將酒莊傳給自己的孫子,希望他能傳承自己的衣缽,將酒莊做大做強。
可惜天不遂人願,他的孫子對這個已經半死不活的酒莊沒什麼興趣,一心想搞自己的網絡公司。而自己的兒子身體又不好,一直都在南部療養。
布倫諾到臨死前,心裡一直放不下兩件事,一件是酒莊的未來,而另一件則是多年前的一件往事……這件事讓他後半生都活的悔恨當中,不能救贖……
1943年秋天,正好也是葡萄採摘的季節,寧靜的酒莊被一陣亂槍聲吵醒。布倫諾驚慌的跑出酒莊一看,發現竟然有一支德國軍隊闖進了他的酒莊,說是要臨時徵用這裡駐軍。
在那個時期的法國,沒有人敢對德軍說不,不但不能說不,還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畢竟是槍桿子出政權的年代。布倫諾不知道這支德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這些德軍的行事很低調,同時還警告酒莊裡的其他人,如果想要活命就管好自己的嘴……
布倫諾本想著在這些德國人離開之前,在自己酒莊裡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惹惱他們,所以一直小心謹慎,半點錯都不敢犯。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那伙德軍也在住了6天的時間後,終於決定在第7天的凌晨離開此地。可就在第6天的晚上,出事了……
當時布倫諾的酒莊裡有位女工叫朱莉安,是位單身母親,她還著帶一個不到9歲的女兒莎拉。朱莉安的丈夫在兩年前戰死了,為了養活女兒和自己,她只好來到布倫諾的酒莊裡工作。
就在這支德軍一開始進駐這裡的時候,其中一名德國軍官就表現出對莎拉的喜歡,不但給了她不少的糖果,還主動給她拍照片。
當時布倫諾就在心裡隱隱擔心,希望在德國人離開之前,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德軍準備離開的頭天晚上,那名軍官就將莎拉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朱莉安知道後說什麼也不同意,可是她卻被兩個德國士兵一頓暴打,最後萬般無奈的朱莉安只好向布倫諾求救……可是生性怕事的布倫諾連門都不敢給她開。
其實布倫諾的心裡很想救下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