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月朗星稀,可是在麒麟城中,各色夜晚消遣的地方卻是歌舞昇平,一派繁華。{{wx}
李寒孤在李府下午參與議事之後,就行屍走肉一般的離開李府。
他腦中不斷閃動著下午議事裡,李氏本宗那些人的形色嘴臉,他和李父在議事中根本沒有張口說話的機會,那些人直接定下他是下一任繼承人的身份,就將他當做了擺設一樣,再不管他。
李寒孤嘆息著,茫然的轉進了一個酒樓,開口點了烈酒,就坐在二樓窗邊的一個座位,一碗一碗的喝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寒孤發現身前坐下了一人,一把拿起他點的烈酒酒罈,自顧自的斟飲了起來。
李寒孤憤然抬頭,結果目光一散,眼中就映上了寧越舉起酒碗,一口乾掉的樣子。
「是你……」
李寒孤喃喃一聲,嘴角揚起一絲苦笑,一把從寧越手裡拿回酒罈,也是給自己倒了一碗,一口喝掉。
李寒孤哈出一口酒氣,才又看著寧越,說道:「不記得你什麼時候喝過酒,怎麼今天是想陪我喝一點了?」
寧越笑著搖頭,他是得知了李寒孤出了李府之後,才尋指引著找到了他,看著李寒孤喝著悶酒,才下意識的跟著喝了一碗。
「我對酒這種東西還是不感興趣,喝了一口,果然還是覺得這東西平時喝喝無妨,可是用來澆愁,卻只會讓人更加消沉。」
李寒孤還是苦笑,對寧越說道:「不喝這酒,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李寒孤一邊說著,一邊又倒滿了一碗烈酒,抬手就準備喝掉。
寧越輕輕搖頭,抬手一動,就讓李寒孤覺得手裡一輕,酒碗直接落在了寧越手裡。
寧越雙目直視李寒孤,穩穩的將李寒孤的酒碗放在桌上,沉聲說道:「你有喝這悶酒的功夫,不如多花一些時間用在修煉上面。」
李寒孤醉眼朦朧的看著寧越,心裡只覺得一陣發苦,他何嘗不知道寧越說的是為他好,可是面對著李氏宗族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只是覺得有心無力。
寧越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李寒孤的心思,冷著臉譏笑一聲,起身說道:「李師兄,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這樣消沉下去,也是與我無關,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現在你遇到的問題看似不好解決,可是要是你的實力,能夠提升到別人都無法忽視的強大,你現在遇到的問題,根本就不算是什麼。」
李寒孤聽著這段似曾相識的話,不由的又是抬頭看著寧越,忽然發現,這個初見時叫著自己大叔的少年,現在的身形變得莫名的高大起來,甚至有種讓人需要仰視的感覺了。
李寒孤沒有再喝下去,自覺的跟著寧越一起離開了酒樓,回去了和親使節團的驛館。
經過這樣一次交談,李寒孤對寧越的觀感變得更加尊重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寧越剛剛起床沒有多久,就見著李寒孤和南笙一起過來。
李寒孤和寧越視線對上的一刻,臉上馬上有了笑容,說道:「白都尉,現在我真是期待你將來究竟會怎樣發展,不過無論怎樣,以後我李寒孤就要多多依仗你了。」
寧越見李寒孤這樣一種態度,哪裡不知道他在南笙之外,又收了一個得力手下。
寧越也是不加掩飾,面露喜意,對李寒孤回道:「李師兄這是說的哪的話,以後要是大家都留在這大夏,大家還真的要守護相助,相信有了李師兄和南笙師姐的幫助,我做起事來,也會多些底氣。」
李寒孤和南笙也是相視輕笑,一些話不用多說,也都是明白了寧越話里的意思。
寧越將兩人帶進獨院裡的書房,招來僕從上了茶水瓜果,第一次跟兩人商議起了隨後的計劃。
由於被燕重光就此正名,所以寧越現在在大夏行事不必在遮遮掩掩,所以寧越也是想藉機創建出自己勢力的雛形。
李寒孤和南笙都是出謀獻策,例數了大夏和乾國的好處,也是決定跟寧越留在大夏。
畢竟相較乾國,大夏國力更加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