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寇仲雙目噴火,抓起面前的油條,就敲著桌子,這硬度,直接將桌角差點敲斷,嚯一聲,就站起來,拿著油條就流氓般的指著我的鼻子,漲紅著臉「你再說一遍」
像我們這年代的,剛好屬於稍開放的一帶,這小時候和人比的是老爸和玩具,長大後比的是女人和財富!這如果二十多歲了還沒有碰過女人,本身就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寇仲脖子一挺,就是口不擇言的「不要說我,難道你不是嗎!」
我心裡一沉,臉上一黑,渾身發抖,張子悠在旁邊看的擔心,生怕我和寇仲打起來,剛準備開口想要勸說,就忽的看到,我嘴角滑落的眼淚,哇一聲,張開手臂就抱和寇仲抱頭痛哭。
「呃!」張子悠有些大腦司機了,來不及轉頭,看的是雲裡霧裡的。
我就是乾嚎著「同是天涯淪落人吶」,寇仲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抹著,嘴巴一崛,哭的滲人。
「你們在哭什麼」那樓梯上,就響起一很是虛弱的聲音,我和寇仲的聲音就猛地一卡,同時抬起頭望去,就見胖子滿臉疲憊,攙扶著欄杆,雙眼滿是迷惑的看著我們。
「哼!」我冷哼了聲,將頭轉過去。
寇仲也趕忙在後頭接道「你這種人鑽洞鼠是不會懂得我們的痛苦的」,說完就挽著我的手臂,惡狠狠的咬著油條,拖著我出門,就留給胖子個瀟灑的背影。
「他們這是怎麼了?」胖子對著張子悠問道,後者也是雙臉緋紅,氣的直跺腳,差點都準備罵娘了,急的胸口都上下起伏著,最後才丟下一句話「臭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人,你自個兒吃吧,我出去了」,扭著腰板隨著我們而去。
這胖子原本也想跟著,可剛走幾步路,就累得氣喘吁吁的,坐在板凳上就是不想起來,渾身上下連手抬起來都有些困難。腦袋還渾渾噩噩的,痛苦的揉著太陽穴自言自語「被十三給陰了一遭,娘的炮,遲早找回場子來」
跟著我混了這麼久,就算是猜也能猜到,自己現在渾身酥麻,肯定是因為術法的問題。
…
出了門,我就掙扎開寇仲攙扣住我的手,後者也是一臉嫌棄的哼了聲,還拍著自己的手,像是撣著「病毒」,嘟囔了幾句,我也是抱著手扭過頭去。
「你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鬧什麼彆扭?」張子悠粘了下臉就羞羞的說道。
我和寇仲臉色就一是同時一變,猛的一怔,接著就一起轉過頭,互相一視,異口同聲道「我們的敵人是同一個」
我倆一愣,接著就說「死胖子!」又兩雙眼一瞪「你幹嘛學我?」
這胖子走南闖北的,我反正就知道他早就不是雛雞了。要是讓這廝知道我們比這個,肯定是得意的很,為了不被鄙視,我們才要一致對外。
「好兄弟」兩雙手緊緊的抓在一起,互相沉重的一點頭,左右閃到張子悠身邊,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在後者驚呼聲中,左右一架,腳下生風「走快點,我們去救小鬼頭」
「放下我!」張子悠扯著嗓門就是咆哮道。
…
躍龍池也是杭城必不可少的地方,傳聞這左有西湖鎮天北,南有躍龍造龍生!使得這被無數的人傳言乃是杭城風水中心,龍氣之地。這自然也使得那些聞到血腥味的奸商們在這裡大造房產,90年代這個地方差不多就接近一萬一平方米了!說是天價也不為過。
但這杭城的官員們還是有很長遠的目光的,他們覺得這躍龍池可是創造更大的收益,於是就當成了旅遊景點對外開放,還別說,這雖說不上人山人海,倒也是幾分的人氣非凡。
「這兒風水不錯」當我踏進這的時候,就感嘆的說了句。
張子悠面露驚訝「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只要是男人都有在女人面前表現的欲望,我也不例外,就是款款而談「古人云:「一墳二宅三命,各種風水!而風水聽其名,有風順,有水清,則為亮地,你敲著躍龍池,眺望遠處山口通暢,而聽耳邊,小水潺潺,不愧是佳地」
張子悠聽我的解釋,似懂非懂的點頭,還一臉崇拜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