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嘿,十三,看你這樣子,你是打算也去學孫殿英樣,把人家老祖宗的墳給盜了?」寇仲一驚一乍的喊道,擦著口水「我可聽說了,那孫殿英從東陵裡頭拿了好多好東西」
「去去去,盜墓這種損陰德的事情能做嗎?」我虎著臉吼道,還朝著寇仲使眼色,後者頓時懂起了,也是跟著一本正經的點頭,呵斥道「對,這種生兒子沒PY的事情咱們可不做,誰要是去盜墓,誰就是龜…」
我一驚,忙衝上去,捂住寇仲的嘴巴,就尷笑的看著淡定自若的道虛子,張著嘴說道「這盜墓雖然不好,咱們也不要詛咒對方,這不就落了下乘,老前輩說是嗎?」
這手底下可不客氣,擰著寇仲獨自,360°的擰了一圈,疼的寇仲齜牙咧嘴,那額頭上也是蓄了汗,歪著頭,看到我那兇狠的眼神,我瞪著他,惡狠狠的說「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咱們可不能學盜墓」寇仲忙岔開話題,對著道虛子問道「老前輩,那這必死之人活下去,這輩子會多災多難嗎?」這問題才是問進了我的心頭裡,我斜著腦袋,豎起耳朵,也想聽聽。
可誰知道這道虛子反而只是淡笑一聲,將茶杯輕輕的放在石桌上,仔細的端詳起我來,時而撫須,時而蹙眉,當然,也時而的冷笑,可這冷笑,卻是笑的我心坎裡頭,有些發虛。
我吞了口唾沫「老前輩,你這笑什麼?真瘮人…」
道虛子似笑非笑的瞅著我「兩位來這普陀山,難道是誠心上香的?頭頂三分黑,身帶七分怨,怕是惹了些災禍吧」
我和寇仲互相一視,同時朝著道虛子身伸出大拇指,讚嘆說「老前輩還真是慧眼如炬,牛逼轟轟日了天」
道虛子氣定神閒蹺著二郎腿說「客氣了,小哥說說,讓老夫也聽聽,到底是什麼問題?」
我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的捂著嘴「也沒有什麼,就…就是將夜遊神的神像給砸了,在鬼門關前把陰差給****…」
「咣當…」一聲重響,就見道虛子這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和寇仲哎呦一叫,忙上手,將對方給攙扶起來,我還伸出手,撣了撣對方身上的灰塵「前輩,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不小心坐地上了呢?」
道虛子很尷尬的撐起身,忙搖著頭「沒事,沒事,年紀大了,身體老嘍,這難免走路不太穩,沒事」,心裡卻是苦澀不已。
這門口就有鳥叫,以為是喜鵲,現在看來是烏鴉,這可不能把他們留在這兒,這陰差能得罪嗎?自個活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能踏實點,可不能讓這兩個小兔崽子給破壞了這麼安靜的日子。
道虛子這人又特別的愛好面子,也很守舊,而且也是玄門同道,這有句老話這麼說:三分三的天,九重九的道!很多的規矩在現代都被遺忘了。
要知道,在解放前,如果一方有難,這路過的玄門同道都得出手幫助,這是守「道!」鎮「邪」
讓道虛子把我們趕走了,他這心裡頭又過不去,皺了皺眉毛,仔細的摸著下巴,那渾濁的眼神,仔細的盤旋了下,突的有了辦法。
「這…這還真是個小事,老夫知道有個人絕對能幫你,就算那陰司來人也要給他幾分的面子」道虛打算禍水東流。嘴角扯著一陰笑。也有些得意。
我和寇仲一聽,就同時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條生路,趕緊的問道「老前輩,是誰?」
「就是那普濟禪寺的璞永法師!」像是為了體現對方很牛逼,道虛子還舉著大拇指說「這璞永法師可了不得,坐鎮普陀山,普度四方人…就連那閻王殿上有他一座」
「這麼厲害?」我有些半信半疑的說道。盯著那道虛子的眼神,後者這心裡有愧,就有些不敢直視,忙低下頭,捂著嘴巴掩飾一番,但聽見我這麼一問,還是硬著頭皮點頭「這是自然,老夫從來不說謊話」
「那普陀山中人間佛陀也有三人,更不用說陽間羅漢等等了,要是這不安全,怕也就沒地方是安全的了」道虛子說道。
我心中一驚,人間佛陀都有三人?吧唧了下嘴巴,怪不得是佛教祖庭,這底蘊真的太深厚了,可為什麼…我總感覺這麼不相信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