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給這楚子航在我的房間放了張地鋪,寇仲將找來的紅線綁在兩人手臂之間。
寇仲看對方略有些尷尬,就笑著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你知道這紅線當初誰最先用的嗎?」他的目光有些促狹。
楚子航摸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會,搖著頭。寇仲彈了彈紅線「最先用紅線的是賣的小姐,最早出來做的一群人先在腰間綁一條細紅繩,而且還要在紅繩上穿上一枚銅錢,取一個腰纏萬貫的意思,就是說她們想早點賺到錢,然後上岸立牌坊的意思!」
「還說法,也太出湖人意料了吧,我記得紅線有驅邪避鬼的功效吧」楚子航突的轉了個話題「我以前也去過一些道觀寺廟,那裡頭都有給信客的紅線,就是說能家宅平安」
我躺在床上,將被子往身體上拉了拉,伸了個懶腰,回答道「普通的紅線自然不能驅邪避鬼,可要是在雄雞血裡頭泡上十五分鐘,就差不多能有這功效了」
楚子航的眼睛一亮,說話都有些哆嗦了「那我是不是能…」
我當然知曉他這話什麼意思,忍不住的就給他潑了點冷水「你們自己找來的那叫孽!心都都不乾淨,還想要受到保護?」
被我這打擊的,楚子航低著腦袋,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的悔意。
寇仲雖也有些不恥阮虎等人的行為,但對這完全是被捲入漩渦的楚子航還是有些同情的,這找了一幫的狐朋狗友,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受到威脅了,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有我們在呢,都沒事」
楚子航勉強的擠出點笑容「謝謝」寇仲笑了笑,伸手將燈一關,就是縮進了被子當中。前者看著那天花板,心裡卻是略微的不安,
在這種混混沌沌中,楚子航就睡了過去。
當半夜三更之時,那外面一陣風將窗戶給打開了,窗簾也被吹的層層飄起,有些悠遠的聲音傳來「子航…子航」
楚子航睜開眼睛,那眼神裡頭有迷茫、甚至是彷徨,順著窗戶看,嘴角就露出點笑容「阮虎」
這窗戶外赫然就站著阮虎,穿著賽車服,和霸氣的拍了拍自己夾在腋下的賽車頭盔「走!我們去飆車,我發現個好地方」
這楚子航半眯著眼睛,這一看,就是被亂了心智,順從的點著頭,站起身來,可這手臂上和寇仲互相綁著,可這寇仲睡的像頭死豬一樣,還打著呼嚕,手臂都被懸在半空中了,還不知道。
低下頭,看著那紅線,楚子航嘴角就露出詭異的一笑,從口袋裡掏出個刀片?!直接就割斷了,腳下有些發飄,朝著窗戶邊走過去,還舉著手「阮虎,等等我…」
「你快點,走路墨跡的很」那阮虎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你到底行不行,腳杆子都發軟了」
楚子航下半身裝在牆壁上,低頭一看,在他的眼裡這卻是個小石墩,那阮虎不耐煩的叫道「你快點邁過來,過來我們就能一起玩了」
他聽話的半隻腳往外放,嘴裡叫著「我來了…」阮虎的嘴角笑的有些陰冷。
「我來了!」楚子航大聲吼道,就繼續往外走,身體一沉,就慘嚎著往下掉,一隻手直接從裡頭伸出來,用勁兒的抓住他的衣服領子,怒吼著「祖師借我三千劍,我以此劍斬諸邪!斬!」
那外面一道劍光,「阮虎」嘴裡就發出一聲的慘叫!消散不見。
這就讓楚子航頓時回過神來了,看著腳下的高度,霎時渾身都嚇僵了,渾身都顫抖著「救命…救命呀」
我紅著臉,拉著他的衣領「叫個屁昂,這不是救著你嗎?老寇不要睡了,你大爺的!起來救人了」我這後面的話自然是對寇仲說的。
我的嗓門也不小,這就是一頭豬我都能把他吼醒,寇仲就撐著手,揉著眼睛,打著呵欠,晃了晃腦袋,當一看我這場景,身上就是一激靈,忙抬起手臂,就看到上面斷了的紅線,嘴裡罵著「他姥姥的!」從被窩裡跳了起來,跑到窗戶邊就幫忙上手。
「來,伸手,我拉著你」寇仲叫道。
下面楚子航忙將手臂抬起來,我們兩個人將他慢慢往上托,眼看著就要拉上來了,就聽到他殺豬般的慘嚎著「救命,有人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