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實在跑不動了,胖爺我腳底都快冒火星了」胖子靠在牆壁上,這肥頭大耳上都是汗水,那小眼睛累的都懶得睜開眼皮了,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擺著手說道。
就連胖子這逃命大師都腿杆子發軟了,更不用說我們了。我兩股顫顫,嘴角一個勁兒的抽搐著,晃著腦袋,就剛好眼光飄過張子悠。就這一下!我的餘光竟然看到了…好玩意。
後者本身穿著個透明連衣裙,裡頭的胸罩不曉得何時跑的掉了下來,所以胸前兩個地雷就徹底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讓我想起了一首兒歌「骷髏當空照,殭屍對我笑,地雷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著炸藥包?我要炸學校,老師不知道,線一拉,我就跑,回頭一看學校都沒了~老師炸飛了,校長炸死了,同學們,解放了,解放了,還有幾個壯烈犧牲了!」
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看著已經一柱擎天的二弟,只能無奈的嘆著氣「哎,老二阿,你大爺沒本事,讓你吃不了肉,現在也只能微微一硬,表示尊重」,話雖然這樣說,但這眼睛的福利可不能浪費了,我低著腦袋,但還是炙熱的偷望著。
如果有「視奸」罪的話,我現在都足夠被槍斃幾十次了!
張子悠總感覺頭皮發麻的很,就像某個角落有一雙陰冷且邪惡的眼神盯著自己看,讓她渾身不舒服。就在這時候,夜晚的冷風一吹,凍得張子悠身體就是一僵,那雙地雷也是猛的一挺,傲立蒼穹!差不多能直插雲霄!
我這腦子裡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眼睛一亮,就是低聲咆哮「好胸!大爺的,能玩一輩子」
這句話聲音可是大的很,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的到。
胖子和寇仲疑惑的四處望著,這男人天生對於福利有靈魂上的直覺,還真的讓他們給看見了,前者一副豬哥的模樣,後者這悶騷的貨,直接就是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著,可這模樣…為什麼那麼猥瑣呢?
「阿!」張子悠低著腦袋,羞紅了雙頰,捂著胸部就往後退,陳紫琴也像是護崽的老母雞,雙手一拉,就站在張子悠的身前,蹬著兩眼,指著胖子就是罵道「死胖子,你再看,我讓你變太監」
這胖子竟脖子一縮,像個烏龜似的往後退,聽話的像個乖寶寶。還想要偷摸著看,可一對上陳紫琴的眼睛,就是害怕的嘟著嘴。這一幕都被我看在眼裡,驚駭的張著嘴巴,對這寇仲說「這胖子這麼聽話,他老娘說一句,他都能懟死她,現在這麼乖了?在警局裡面是不是被打腦袋了?」
寇仲露出賤笑,還裝神棍的摸著自己並不存在的鬍鬚,晃著腦袋「天機不可泄露」。
我一揮手「神經病」
「喂,我說你們這幫大男人在瞎嘀咕什麼呢?這大晚上的還不找個地方休息,你們皮糙肉厚,傻不愣登的凍死了沒事,要是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掛了,那就真的是世界的損失了」陳紫琴大大咧咧的叫道。說的我一愣一愣的,要知道以前的她可也算的上是大家閨秀,可現在……沉淪了。
「俺們都是鄉下人,這丟了都找不到家的人,哪裡知道有旅店,而且等會住進去,又來死人,那就真是說不清楚了」胖子撇著嘴說道。
陳紫琴氣得兩腮猛漲,但也覺得胖子說的很有道理,沉吟了片刻,眼裡就閃過一絲的狡詐「我知道有個地方,你們跟我來吧」說完,就攙扶著張子悠往前面走去。
我們三個大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我開口了「走吧,還真的打算縮在這牆角蹲著?這娘們也算是本地人,肯定比我們熟悉一點」
「有道理」胖子沉思著說道。
「非常精闢」寇仲皺著眉頭說。
進一趟局子,都不正常了,怪不得老百姓常說:白貓進去都能變成黑貓,這還真有道理呀。
…
前面陳紫琴和張子悠說說笑笑,蹦蹦跳跳的,我們幾個在後垂頭喪氣的,走了大約接近一個小時,我忽然就發現不對勁了,囔著叫道「等等!這裡為什麼那麼熟悉呀」
我這人的記憶還算不錯的,這附近的商鋪名字我都記得一清二楚的,腦袋某個記憶就被放大,頓時黑著臉「你…這是又往陳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