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渾身就是比殭屍還要硬,眼珠兒都不敢亂動,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嘴巴裡面乾涸的很。旁邊那一對野鴛鴦好不容易停歇了下來,沒過個十分鐘就又開戰了,你娘的,你腎好,你任性昂!
那一陣陣低聲哀怨的慘嚎聲,對我這小處男來說都是一次次的煎熬呀。嘴裡默念「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最不爭氣的就是這二弟了,你說大晚上你不睡覺,你還替我站崗?頂被子幹什麼?有脾氣你纏著我的腰上?
我和陳紫琴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誰都知道對方是在裝睡,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另一邊,斜著睡的陳紫琴咬著嘴唇,她感覺自己身上一股的熱流不斷的滾涌著,一陣的香肩酥麻。
安靜的有些尷尬和詭異,我這一站上床的毛病就又發作了,迷迷糊糊,就合上了雙眼。
陳紫琴聽著旁邊傳來的鼾聲,就是紅著臉罵道「睡得像頭豬一樣」,可自己一閉上秀目,耳朵邊就會響起那靡靡之音。
「咚咚咚」沉悶的敲門聲,在這寂靜中是那麼的清澈,以至於聽在陳紫琴的耳朵裡面是格外的突然。
「恩?」將頭從被子裡面伸出來,疑惑的望著,可這敲門聲就像是很有節奏的,她大著膽子輕聲叫道「誰」
那聲音就是一頓。接著聲響和頻率都是越來越快,就算是陳紫琴也知道「來者不善」,而且這大晚上會有誰在敲門?難道是鬼?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是一哆嗦,將身體被我裡面就是挪,瑟瑟發抖著,咬著牙齒。雙手扣著耳朵。
「你這是在幹什麼?」突兀的聲音嚇得她忍不住的尖叫出聲「阿!」,手也會亂揮舞起來。就聽到「啪」一聲。
「娘的!靠,老子被尿憋醒,你就給我一巴掌?」我原本還有些迷迷糊糊,這下完全被打醒了,氣的我都想要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那陳紫琴聽到熟悉的嗓門,就是將被子露出一個口兒,看清楚是我後,直接就是抱住我,這反而讓我有些尷尬了,這是賠禮嗎?難道這是在暗示我什麼?我抓住她的肩膀就是很沉悶的說「不行!這樣真的不行,我不能誤了你,當然如果你要是自願的,我就勉強接受吧」
陳紫琴臉上還掛著害怕的眼淚,聽到我這一堆條理不清的話,就是滿頭霧水「陰小哥,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不懂呢」
就算是在黑夜中,我也能夠感覺道對方那眼神裡面的迷糊,我知道自己想歪了,窘迫的抹了抹下巴就是岔開話題「還是叫我十三吧,陰小哥太嚴肅了」,說完就穿著拖鞋打算去放水。
可誰知道,我這一動,那陳紫琴速度更快,直接就拉住了我的肩膀,可憐巴巴的說「不要走,我怕,剛才有敲門聲」
怕?這有什麼好怕的,敲門聲?怕是聽錯了吧,誰閒著沒事,幹這種事?
就在我剛想要安慰她幾句的時候,那門口就響起「咚咚咚」,我這臉上一僵,機械版的扭頭,果然看到那門都被敲的晃悠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撞開一樣。
「你看,你看,真的有人敲門吧」陳紫琴就是驚恐的說道。
而我臉上也是有些嚴肅了,微皺著眉頭。那陳紫琴看到我這模樣,心裡也是有些突,小心的詢「要不要去開門」
我看著她,幽幽的說「你覺得人會在半夜三更敲門嗎?」
陳紫琴猛然睜開眼,都覺得一陣的寒氣「難…難道著敲門的不是人?那是什麼?」,她問出來之後都覺得有些可笑,既然不是人,那肯定就是鬼了!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懂了,我個翻身,就是將我放在床頭邊上的布包給拿了起來,從裡頭掏出三根香,點燃後,就是大著膽子,深吸了幾口氣,朝著房門走去,用香拜了幾下,低聲呢喃了幾句。無非就是說,我們知道規矩,在這裡不會胡作,今日住完,明日就走。
也怪自己倒霉,竟選了個死過人的地方!那樓下的老頭也真是的,這不是騙我們嗎?
其實,修煉之人比普通人更知道這死過人的房子有多麼的兇橫,後者是不知者不怕,可我們是知道的越多,懂得越多,心裡對這也是越敬畏。這地方既然是對方的安魂之所,就要按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