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還沒黑,這色鬼就上門了?
講真,我這心裡也是有些震撼,這果然人中有奇葩,鬼里有**絲!難道真的打算白天來做這種苟且之事?我這心裡竟還有一丟丟的小好奇?
「咳咳」裝模作樣的捂著嘴,將自己腦袋裡頭骯髒尷尬的畫面給去掉,換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很嚴肅的說「小鬼頭,等會你先閃開,免得傷著了你」
小鬼頭眼裡冒著星星「聽說陰倌都是嘴裡能噴火,腳下能生風的,是嗎?」
我眼瞼痙攣「你說的那叫哪吒,懶得跟你在這裡貧嘴,你先呆著,看我不殺他個片甲不留」,我唱了一聲老戲聲腔「來也!」手一抓吃飯的布包,就是朝著門外沖了過去。
鼻子朝著空氣種嗅了一番,我果然就聞到一股輕微的惡臭,不是很明顯,更多的像是屍氣!這其實人死之後,身上就會出現一股味道,只不過清淡的讓人有些發覺不出來罷了。
「娘的,一股子的騷味」我憤憤的低聲罵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觀察起四周來。這大廳連個屁的身影都沒有。會不會在張子悠的房間了?
這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我掌心粘著符篆,腳底輕盈,勾著肩膀,縮著頭,不發出一點的聲響,走到張子悠的房門口,先將耳朵貼上去,聽聽聲響,這個樣子像極了個賊。
心裡也是安慰自己「我這是在見義勇為,不是在耍流氓」,這底氣才稍微足了點,深呼吸了一口氣,就是擰開門,闖了進去,嘴裡就是大喝了一聲「查水錶!」,說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以前在村長家看電視,裡頭的正義人士不就是這樣喊的嗎?
「呃!」
我的瞳孔猛地瞪大,眼珠子像是青蛙一樣凸出,鼻孔裡頭一股的熱流。腦袋就是一片的空白。
張子悠也是一愣,繼而就是尖叫!「阿!」這聲音都能震碎窗戶,慌忙的就是從床上拉起衣服遮住自己的酮體。
我也想不到,這娘們竟然這麼開放!剛才那是黑絲襪吧,穿在她身上,還真的好有味道。忽的就是一哆嗦,一陣的寒流讓我就是回過神,剛好對上對方的眼神,兇狠、恐懼、還有些羞澀?
我忙著搖頭「我…我這不是故意的」
「出去!」張子悠冷著臉喝道。我碰了一鼻子的晦氣,灰頭灰臉的尷尬的往後退。當然,還時不時偷偷摸摸的瞄上幾眼,我這也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可要說我去來霸王硬上弓,我這萬萬是沒有膽子的,而且,修煉之人十忌之中,就有嚴禁**婦女!
我也只能讓我二弟微微一硬,表達我的尊重吧
謹小慎微的將這門關上,才長吁了一口氣「娘的,鬼沒抓住,倒是自己惹了一身的騷,我還真不相信找不到你了」
既然小鬼頭說這色鬼來了,那十有八九不會有錯的,可為什麼找不到呢?
我心裡一動,想到了個辦法,從口袋裡頭將幾塊小元寶用雙指抬出來,掃視了房間,看了下構造,找准了方位,就是將元寶放上。嘴裡就是念了篇《敬此間房神錄》
這每個地方都有神仙,自然這房間也有神靈護之,在四川等地就能看到一些人家在堂口處擺放著一張桌子,里南朝北,上面披著一縷的金線,上無貢品,只有元寶一堆,傳聞那房神乃是個極其貪婪之神,什麼都不喜歡,就喜歡金燦燦的元寶。拿了東西的他自然會保護一方平安,可後來,天下亂之,路有野骨,這連人都吃不飽,還有誰還有空餘下來的錢去給供奉「神仙」,拿不到好處的房神自然是不肯出手庇佑,這也是為什麼後來陽宅出事永遠比封建社會的多。
我這就是在賄賂,我不知道,這房神肯定知曉呀。
當我這《敬此間房神錄》念完的時候,這房間就是輕微的顫抖了一陣,很輕微也很急促,如果不是我六感稍強於人,我還真感應不出來。
「恩?」我看到我腳邊有一縷的白線,扭頭,這屁股後面也是蜿蜒的沿著,我心裡一喜,雙手合十叫道「多謝房神」
站起身來,昂著胸部,陰笑著,我一臉的殺氣「我看你往哪裡跑」,低著腦袋,就是挪著腿,走了大約幾步就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