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也知道,距劉飛燕前次來的時候,也有兩年了。想要找到火焰山的路口,確實不容易。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張澤凱也知道,此刻不是趕路的好時機。張澤凱找了一塊平地開始露營。
張澤凱和和馮月穎開始升起了篝火。兩人一把把的將找到的柴火丟進了篝火中。
張澤凱抬起頭,發現今天馮月穎好像有些沉默寡言的。顯然竟然馮月穎的心情不是很好。
張澤凱看著馮月穎微微一笑道:「月穎,怎麼?心情不好?」
馮月穎看著張澤凱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不知道心茹順利的下山了沒有?」
張澤凱深深的看了馮月穎一眼,搖了搖頭。這妮子的心地還真的挺好的。那個叫姚心茹的女孩丟下她一個人下山。這妮子竟然還在擔心她。
「呵呵,你不記恨她麼?她可是丟下你一個人離開。」張澤凱若有深意的看著馮月穎。
馮月穎聞言,神色有些黯然。微微頜首道:「可是她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
張澤凱有些理解的點了點頭嘆道:「好吧,不過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有的忙……」張澤凱看著馮月穎微微一笑。
張澤凱盤膝坐在地上,修煉通意心訣。到了他現在這個境界,通過修煉,就能代替通意心訣。
陡然,張澤凱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了一絲精芒。因為他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
「難道是……」
張澤凱豁然的站起身來。
睡在張澤凱身邊的馮月穎也許是沒有進入深度的睡眠。張澤凱一動,她就醒了過來。搓了搓眼睛,馮月穎看著張澤凱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先生?」
張澤凱皺了皺眉頭,四周觀察了一圈,對她問道:「難道你沒有聞到這附近有血腥味麼?」
馮月穎那秀氣的鼻子嗅了嗅,然後對張澤凱說道:「對啊,好像是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什麼?」
張澤凱神色濃重的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不知道為何,張澤凱的心頭已有了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喃喃而語的道:「但願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那血腥味來自於西北方向的一個小林子內。
張澤凱和馮月穎面面相覷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對馮月穎說道:「你跟在我們後,我們進去看看……」
才一靠近那個林子,張澤凱就感覺一股很強烈的怨氣迎面撲鼻而來。他神色一凝。將桃木劍橫在了胸前。
每向前一步,張澤凱就感覺怨氣更濃烈了一些。
在張澤凱用桃木劍破開眼前一處枝葉的時候,豁然開朗。但張澤凱和馮月穎的眼睛卻直了。
「心茹……」馮月穎目欲哧咧。
就連張澤凱都不禁的皺了皺眉頭。
原來白天留了紙條下山的姚心茹此刻卻被吊在一顆大樹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帶著無盡的驚恐。
馮心茹看到自己的好友就這麼的死在自己的面前,奮不顧身就要衝過去的時候,卻被張澤凱拉住了手。
「小心,不要過去……」張澤凱拉住了馮月穎的手。
「可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她這樣……」馮月穎痛苦的說道。
張澤凱看著馮月穎還想掙脫自己的手衝過去,頓時也惱了。對她喝道:「她都死了,你這樣衝過去有用嗎?」
也許是被張澤凱這麼一喝,馮月穎也緩過神來了。不再掙扎。
「桀桀桀……你們今天都必須死在這裡。」一道陰冷的聲音從樹林的四周傳來。
張澤凱圓目一瞪,冷然笑道:「裝神弄鬼……」
張澤凱掏出了幾張天火符。嘴裡念念有詞道:「天火真君天火現,急急如律令!天火術……」
天火符化為數顆火球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轟了過去。
「轟!」「轟!」「轟!」的幾聲爆炸聲響了起來。
怨氣消散一空。不過那女鬼的聲音也未再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