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雷雨離開林白所在別院後,急沖沖的往回走。
在馬家分支的宅院內,回到自己的房間中,立刻便啟動了法陣,封閉了所有的空間。
而後,他這才取出了一個羅盤,運轉了投影法陣。
不多時,放在地面上的羅盤上,光芒浮動,便有一位中年男子的人影浮現了出來。
「雨兒,如何?」
「我交待給你的事情,你可否告知林白帝子?」
「他又是什麼樣的想法呢?」
投影法陣剛剛運轉,那中年男子的聲音便隨之傳來。
「父親,此事先暫且不提,我有另外一件大事要告知父親。」
在自己父親的面前,馬雷雨再也難以遏制臉上的狂喜和興奮之色。
那中年男子見狀不由得有些好奇了,還有什麼大事,能比純陽宗和鳳凰谷獨立更重要呢?
「什麼事情?」
馬雷雨深吸了兩口氣,對父親說道:「剛才我與林白帝子在閒聊之中,他提出願意全力扶持我成為純陽宗的聖子!」
他父親聞言先是一愣,心中也有些觸動,可很快便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我不是讓你去探探林白帝子對於純陽宗和鳳凰谷獨立的口風嗎?你們怎麼在聊純陽宗聖子之位的事情?」
馬雷雨神情黯然的說道:「此事我已經與林白帝子聊過了,父親,你猜林白帝子是如何回答我的?」
他父親問道:「如何回答?」
馬雷雨有些憤怒地說道:「林白帝子當著我的面,直言不諱地告訴我我區區一個核心弟子,沒有資格與他聊這種事情。」
他父親頓時沉默了。
馬雷雨帶著怒意的繼續說道:「父親,我認為林白帝子說得對,像純陽宗和鳳凰谷要獨立的事情,至少都是需要聖子或者宗主、老祖級別的武者出面,才有可能探出口風。」
「像我?林白帝子都不願意跟我多說半個字的廢話!」
「一句話,我沒有資格,便將我所有的話語全部堵死了。」
他父親點點頭:「為難你了。不過藉此機會也看得出來,這位昔日的楚國狼侯、楚國秦王、當今的九幽魔宮帝子果真不是等閒角色,至少不是酒囊飯袋。」
馬雷雨急忙說道:「後來我們在閒聊之中,林白帝子便很好奇,沈皓月已經被他毀了肉身,為什麼純陽宗還沒有立下一任聖子!」
「父親。」馬雷雨急切的說道:「如果我成為了聖子,此刻與林白帝子談判,絕對不會如此的被動啊。」
他父親愣了一下,冷聲說道:「你呀,入世不深,竟三言兩語之間便被林白帝子牽著鼻子走了。」
「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故意拋出純陽宗聖子之位,就是為了引起你的興趣,從而挑撥我們馬家和沈家的恩怨嗎?」
馬雷雨憤憤不平的說道:「孩兒當然知道,林白帝子這區區的離間計,豈能瞞過孩兒的眼睛。」
「但是父親,難道我真沒有資格做純陽宗的聖子嗎?」
他父親聞言沉默了。
馬雷雨說道:「這麼多年以來,純陽宗一直都是由沈家牢牢把控。」
「沈家、馬家、柳家、吳家,雖然並稱為純陽宗四大家族之一,但父親,你我都心知肚明,沈家一直都是主導地位。」
「在宗門之內,有任何好處,有任何寶物,沈家都會優先收刮,落到我們三大家族口中的不過都是殘羹剩飯。」
「宗門內外,任何核心機要的位置,都是由沈家武者擔任,我們三大家族無權染指。」
「從兩萬年前開始,純陽宗的歷代聖子,都是沈家牢牢把控。」
「歷代純陽宗宗主,都是沈家武者。」
馬雷雨說到激動之處,不由得露出憤怒:「父親,難道我們馬家真要永遠被沈家壓一頭嗎?」
他父親聞言,繼續保持著沉默。
馬雷雨繼續說道:「而且如今純陽宗和鳳凰谷打下七夜神宗的疆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