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三個了。」
雲霄峰山頂上,不少人看見李爵年的慘狀都不忍直視,又扭頭看向天水宗陣營內,瞧見周新均和易子恩也都是身負重傷。
顯然在之前周新均和易子恩都已經上台較量過,看他們身上的傷勢,似乎並沒有討好好處。
「天水宗弟子來的比較晚,而且在之前獵殺異種時又留下傷勢,來到雲霄峰後,還沒有來得及修整,便被天地門弟子挑戰!」
「天地門和天水宗乃是世仇,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前段時間,兩大宗門還在水鏡海上血戰一場,最終是天水宗慘勝。」
「故而本次雲霄峰上,天地門在瞧見天水宗抵達後,便迫不及待開始挑戰,打得天水宗措手不及。」
「面對天地門的挑戰,天水宗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兩大宗門的恩怨已經不死不休!」
「天水宗弟子沒有準備,被打得措手不及,這才如此狼狽。」
很多人都發現事情的微妙,低聲呢喃著。
正如他們所說,天水宗弟子在白亦飛帶領下,抵達雲霄峰時已經很晚了。
這時候五家七宗幾乎都已經抵達雲霄峰,天水宗算是最後一個抵達。
天地門弟子乃是第二個抵達雲霄峰,在等待天水宗來臨之前,天地門弟子便一直在養精蓄銳,恢復靈力。
天水宗弟子抵達後,天地門完全沒有給天水宗任何修整機會,立刻發出挑戰。
這兩大宗門的恩怨已經鬧得楚國人盡皆知,處於不死不休的狀態。
雙方宗門弟子也彼此仇視,面對對方宗門的挑戰,天水宗不可能不接。
所以便被天地門弟子打得這麼慘!
「爵年,回來!」白亦飛瞧見李爵年身負重傷倒在地上,立刻開口喊道。
李爵年咬碎牙齒從地上站起來,但他並未離開比武區域,而是冷冷地盯著對手。
他似乎還想再戰!
「這李爵年也算是一條漢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勢,居然都還不願意認輸。」
「再這麼打下去,他必死無疑啊。」
很多人都看出李爵年情況不容樂觀,他之所以現在還能站起來,完全是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撐。
那位天地門弟子冷笑一聲,飛身而去,一腳將李爵年再次踢飛出去。
他沒有殺李爵年,反而是在戲弄李爵年,虐待李爵年!
盤膝坐在陳家武者之前的陳魚樂,微微皺眉,面露不悅:「天地門的弟子,差不多得了吧?李爵年已經無法起身了,何必還要繼續下去呢?」
天仙宗聖子易松也說道:「若是天地門弟子覺得沒打夠,我到是有時間可以陪你們過幾招。」
聖蓮宮聖女黃晴雲輕聲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要如此欺辱呢?」
丹霞宗聖女水墨丹氣呼呼的說道:「你們太過份了」
天地門聖子閆寒聽見周圍聖子聖女傳來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酷笑容。
「諸位,這乃是我天地門與天水宗之間的私人恩怨,奉勸諸位不要插手,否則別怪我天地門不客氣!」
天地門聖子閆寒冷酷無情的說道,開口說話之時,他語氣中便帶著強烈的霸道。
陳魚樂、黃晴雲、易松、水墨丹幾人聞言後,也都是啞口無言。
閆寒說的沒錯,這乃是天地門和天水宗之間的私人恩怨,而他們又是五家七宗的聖子,若是隨意表態,很有可能會將自己的家族和宗門也一同拖下水。
眼下帝都局勢不明,若是隨意樹敵,對於五家七宗而言都不是好事。
「蔣維,殺了他!」天地門聖子閆寒冷冷開口,衝著比武區域內喊道。
「遵命,聖子師兄。」那位名為蔣維的天地門弟子,冷酷一笑,手中瀰漫著強烈的殺意。
南天獵苑內,並沒有並且表示聖子之間不能廝殺,也沒有明確表示不能殺人。
不能殺人只是參加狩獵武者的一個共知而已,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