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在東京的住處,並不是別墅,也不是高層電梯房,而是一幢單獨的樓房。
這種獨幢樓房,在島國還算是比較常見的。
島國位於太平洋火山地震帶上,是太平洋板塊與亞歐板塊擠壓碰撞的地方,火山活動頻繁,全國有200多座火山,其中50多座是活火山,為世界上有名的地震區。所以在島國這邊,什麼地方屬於怎樣的地理條件,適合造多高、多大的房子,都有明確的規定。
獨特的地理環境,造就了島國人有異於其它民族的性格特點。
島國人最害怕的就是自然災難,他們不崇尚個人英雄主義,他們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精神。
楊飛住的這幢樓房,是他早年間買下來的。
東京經濟泡沫發生後,樓產價格大跳水,楊飛買了不少房產。
楊飛和姜曉佳兩個人住在三樓。
淺見紗央和耗子他們,住在二樓。
一樓是車庫和客、餐廳,二、三樓也有單獨的起居室。
這樣的布局,和我國農村很多新式樓房差不多。
在東京,最貴的房子,其實是電梯房。但是,楊飛當初來東京時,覺得這種樓房樣式很方便,也很適合生活,所以就買了不少。
當天晚上,姜曉佳因為玩了一整天,很早就沖涼睡了。
楊飛看了一會兒書,聽到敲門聲響。
三樓和二樓的隔斷,是一個玻璃推門。
如果是一家人的話,門可以不用鎖,上下進出很方便。
但楊飛為了安全,還是將隔門反鎖了。
他坐在起居室里,不用走過去,也能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是夏目鈴子。
夏目鈴子見楊飛抬頭,便朝他彎了彎腰。
楊飛起身,打開房門,問道:「夏目小姐還沒休息?」
「我來感謝楊先生的。」夏目鈴子微微一笑。
她衝過涼了,身上散發著淡幽的香氣,只穿著一條睡裙,看樣式還是問淺見借的。
楊飛呵呵一笑:「不用謝。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夏目鈴子嫣然一笑:「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她表現得很柔弱,楚楚可憐,仿佛楊飛要是拒絕她,她馬上就能哭鼻子。
楊飛道:「這麼晚,我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方便。」
「你夫人不是在嗎?」夏目鈴子笑著看了看裡面。
楊飛也不解釋,淡淡的道:「她睡了。」
夏目鈴子道:「楊先生這麼大的老闆,不會還懼內吧?」
楊飛呵呵一笑,讓她進來,說道:「你說笑了。」
夏目鈴子笑問道:「楊先生,你和夫人是分床睡的啊?」
楊飛看到自己的臥室門是敞開的,而床上明顯是空的,而他剛才說了,姜曉佳已經睡下了。
夏目鈴子由此得出這條信息,也不足為奇。
楊飛淡淡的道:「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
夏目鈴子道:「楊先生,你怎麼看待中日兩國的關係?」
楊飛沒有猶豫,說道:「我是個商人,不談政治。」
夏目鈴子道:「經濟能脫離政治而存在嗎?」
「當然不能。但我會儘量不觸碰。」
「事實上,不管是哪個國家,一個商人做到了頂層,都離不開政治。不是嗎?」
「你一個藝伎,這麼關心這些做什麼?」
「我只是平時聽得多了。就隨便問問。楊先生有很多產業都在東京?」
「我在世界各地,都有產業。」
「楊先生,你是親日的嗎?」
「什麼?」
「就是你覺得島國怎麼樣?」
「哦,你是問,我親不親近島國?這個不好說。對生意人來說,我們當然希望,整個世界都是和平的、開放的、友好的。這樣我們的生意,才能紅火。」
「你和渡邊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