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曾經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汪戰使勁喘了口氣,急聲道:「阿毅,聽我一句,別在走下去了,你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你這樣….」
「不走下去又如何?能回到原來的樣子麼?」毅瀟臣似笑非笑,話語中的蒼涼卑微之意讓汪戰心生苦楚,毅瀟臣伸手撫摸著自己的斷臂處,那莫名的疼痛就像尖刀一樣刺痛著他心魂內的靈炙,讓他躁動不安。
「我的母親你照看的如何?我父親呢?」
「你母親我破例用冰棺將她陰養起來,體軀絕不會受損,你父親很好,他在特別收容所里,黯然度日!」
「謝了!」說完,毅瀟臣轉身離開末了留下一句話:「你回去吧,我若不死,必定找到陰陽盤,待我解了自己的執念,報換了他們二老的恩情,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包括你這次來的目的!」
至此,汪戰再無話可言,因為他的心思早已被毅瀟臣看透,若不是曾經二人的情誼在,換做別人或者他的部下,可能已經命喪剛剛的妖陣中了,可是肖頂話已講明,若不與毅瀟臣相伴同行,給他所需要的,就算他不死,以肖頂那些人的行事手段,恐怕拿傢伙會找他家人的麻煩!
想到這裡,汪戰疾跑兩步,結果小毛轉身抬手,卡主他的脖子:「渾身…腐臭….的傢伙…不滾…我就殺了…你…」
只是心有重事,汪戰不得不這麼做,他奮力掙脫小毛,沖毅瀟臣大吼:「你也知道回報你養父養母的恩情,可我呢,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害你,不,我不願意,可是我走到今天這一步算什麼,我死,沒什麼可怕,可我怕他們對我的家人下手…」
聽此,毅瀟臣停下腳步,回身看著氣血沖涌,情緒略微癲狂的汪戰,這一刻,他們二人之間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陌生感,曾經,汪戰是警察,為了死去兄弟,可以違抗上級不顧一切調查封禁案子,只為一個公道,可是現在,他竟然走到身不由己的地步,難道這就是毅族命途的可怕之處?任何與它沾染的人都會在冥冥中深陷漩渦中,面臨高於生死的可怕境地——折磨。
夜風習習,林木蔥蔥作響,毅瀟臣最終在心魂深處人性執念的充斥下同意了汪戰隨行,即便他早就知道汪戰前來的目的。
「阿毅,謝謝!」汪戰心思愁雜,半晌只吐出這四個字,只是毅瀟臣什麼也沒說,轉身向幾公里外的石林走去。
「這個傢伙還真讓人意外!」諸葛岫盯毅瀟臣的背影,若有所思,恍惚中,他突然覺的,如果毅瀟臣一直能夠保持這種心性狀態,那他復仇重振五相門的希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最好…不要…打毅哥…想法….否則…我會殺了你…讓後把你吞噬成…屍囊…」冷不丁的背後傳來一陣低語,這把諸葛岫嚇了一跳,下一秒,小毛那張慘白死人臉從他身前閃過。
「混賬殭屍種!」諸葛岫趕緊順氣壓驚,低聲罵道。
「你最好別讓他聽到,這個殭屍是毅瀟臣最信任的人,若你二人爭鬥,我想死的肯定是你!」虞妙冷聲笑出,算是提醒諸葛岫,別過於顯露自己的想法,畢竟他與其它幾人目的不同,在某種程度有很大的分歧意義。
石林內,黑夜籠罩,寒風呼嘯,但是若細細感覺,這根本就不是寒風,這是有邪氣魂息涌動產生的威勢疾風。
「說,鳳夕瑤在哪?」煌倪面目通紅,眉眼怒睜,好似猙獰的惡婦,她雙手緊握銀鏈,尖端的吊刺上還淌著血跡。
幾步外,貴婦雙臂環保於胸前,一副巋然不動的傲慢模樣,在她身前,兩名蠱毒者死死盯著狂的煌倪,即便二人已經渾身是傷,也沒有任何逃脫退卻之。
在她們僵持時,敖天成、普彌、靈心三人被七八名黑衣蠱毒者團團圍住,一時還真占不到什麼便宜,而紅眼活死人則像頭猛獸一樣不停沖向毅溟。
先前,毅溟魂力暴漲,一縷死氣沖襲直奔紅眼活死人,可是竟然被他給吞吃了,短暫的暴躁以後,毅溟赫然現,這活死人的出現竟然和毅族鑄命續生之術有關,確切說應該是陰相煉養,生格破碎失敗,死格不朽的結果,如果猜的不錯,他應該是鳳夕瑤在沒有得到毅族法器之前,以其它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