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戶小院外面不遠處的小區樓內,白狐靠在陽台邊上抽著煙,這些日子,越來越多的人到那個不起眼的小院打探消息,對於白狐而言,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有些邪門的小子竟然被這麼多人惦記,這時客廳傳來一陣異象,白狐猛地回身,一把匕已經脫手飛出,敖天成側身一閃,匕擦著他的臉頰飛過,釘在身後的牆上。≯
「獵刀,怎麼是你?」
白狐先驚後喜,只是敖天成搖了搖頭:「天鳴閣早散了,我不是獵刀,我是敖天成!」從身上取下一個布包扔給白狐,白狐疑聲道:「這些日子你去哪了?」
敖天成坐下,掏出煙抽起來:「毅瀟臣,這個人真的是毅姓後人!」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布包里的東西是二十年前西北黃家灣驚變得資料,我從獵狗嘴裡掏出來的!」
「獵狗!」白狐驚訝之餘又多了三分不解,她解開布包,裡面是一堆破玩意,其中有張黃油紙,雖然殘破不堪,但是上面的字依稀可以看明白。
白狐跟著司馬明時學過一些古語,這上面的字她看明白了「毅氏後人,避世隱居,不問世事,不做邪逆,但是天有命罰,傲世一族,斬盡殺絕,今毅氏水系後人造此大難,各自逃命…」在後面卻沒有了。
這話讓白狐看的迷茫,完全無法與毅瀟臣聯繫起來,敖天成起身拿過黃油紙,說:「獵狗說這是當時黃家灣驚變資料中一小部分,雖然沒有完整的,但是內容他知道。」
「那隻奸詐的畜生,自進入天鳴閣以後,從未出過任何力,我不信任他!」白狐冷聲道。
「不信也得信,因為他就是黃家灣遺人之一,原名毅溟!」
「什麼?」對於這個消息,白狐驚訝的幾欲窒息,只是敖天成很冷靜,他看著黃油紙,繼續道:「黃家灣驚變,一夜之間,全震七百人集體消失,屍骨無存,這些人並不是檔案資料上說的因瘟疫搬遷離開,而是被人殺了,謀者便是傳說中的大族傲世一族!」
「獵狗為什麼告訴你這些?」
「因為他才知道黃家灣中避世的水系毅姓族人並不只是活了他一個,還有一個他侄子輩的人,便是現在的毅瀟臣,那時,毅瀟臣還只是襁褓中的娃娃,他的母親帶著不斷逃脫,只是傲世一族的人仍舊追上來,殺了那女人,至於這孩子,也是天意吧,不知怎麼就流落到毅老三夫婦手裡,更巧的是,這對養父母也姓毅!真是天意!」
敖天成說著,起身走到陽台,看著那個小院倒是自言自語的說:「獵狗,毅溟,這個藏匿天鳴閣存活的傢伙,有意思!」
白狐盯著敖天成的背影,沉思良久,開口:「天鳴閣散了,我們的資料被獵狗帶走,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曾經,可是你卻跑到西北探查那個來路不明,惡事纏身的小子,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後果?」敖天成回身看著白狐,有些嗤笑道:「我能活到現在就是個奇蹟,真要說起來,我也不是什麼乾淨的人,手中殺過的人至少千人,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不?我想要長生不老,雖然這是傳說,但是那麼多人找人毅姓後人,肯定有個中緣由,現在除了毅瀟臣這個傢伙,又冒出個毅溟,這群有這續命能力的人正好可以滿足我的願望,所以我願意冒這個險。」
聽著這些,白狐臉色鐵青,看向敖天成的眼神就像看瘋子一般。
「白狐,人都有貪念,我也不例外,所以說,你的貪念是什麼,人,只要活著,就可以擁有一切,怎麼樣,我們聯手吧,加上毅溟那個深不可測的傢伙,我們興許有一絲希望!」
「夠了!」白狐低呵一聲,將手中的布包扔給敖天成。「你就是個瘋子,我算是看清你了,從現在起,我們各不相干,這條沒有盡頭的路,你自己走吧!」
在天府之國,這座城市雖然常年被陰雲所籠罩,但是它的美麗卻是無法比擬的。
瘟疫已經過去數月,那些藏匿於地下管道深處的髒東西也被黃靈閣清理乾淨了,在一幢樓內,上官季風略顯疲憊,這時,上官沫進來了。
「父親,查到煌倪他們的蹤跡了!」
聞此,上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