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曉晴頗是無奈的嬌聲一嘆,搖搖臻首:「他是練功走火了!」
蕭月生呵呵一笑,直起身來:「我還以為,他上次的傷太重,沒有恢復過來呢!」
「有九轉還魂丹,他的傷怎會是問題!」林曉晴嫣然一笑,她懶懶的倚在榻上,身下壓著月白的長枕,姿態誘人。
她嬌柔的玉體微轉,換了個姿勢,變成側臥,一手支撐著臉龐,嬌聲道:「他是心急,練功急躁,自然吃到了苦頭!」
如此而臥,更凸顯了她纖細的柳腰與豐滿的,曲線誇張,鬢髮如墨染,如堆翠,素手雪白,如羊脂白玉,臉色白裡透紅,彼此相映相襯,更為動人。
「唔……,」蕭月生慢慢點頭,沉吟一番,笑道:「呵呵,是被他的妹子刺激到了吧?」
林曉晴嗯了一聲,自瓊鼻輕輕鑽出,盪人心魄,她嬌聲哼道:「這個張浩天,本事不大,自尊倒不小!」
蕭月生微微一笑,身為兄長,卻得依靠小妹相救,是個男人,便心中不舒服,想要發奮,也是理所當然。
「走,先去看看罷。」蕭月生自紫藤椅上站起。
眾女自是無有異議,溫玉冰回到樓上,李若雲諸女則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水雲閣,來到了外客精舍群中。
這一片建築群,新建不久,由二十幾間小院構成。
這些小院建在水雲派諸人院落之下,身處樹林之中,專為了招待前來拜訪的客人,周圍有陣法護持,看不到上面的水雲派,只能看到下面的風景。
座子雖然比李若雲她們的差一些,卻也是難得的精緻,院落里竹林、假山、小溪、花園,景色清幽,令人心曠神怡。
窗口投下一柱夕陽,照在榻上。
張浩天仰躺在榻上,在柔和的霞光映照中,蒼白的臉色被染成了桔紅,神情略見萎靡,兩眼呆呆望著屋頂的藻井,一動不動。
他身邊坐著一位少女,嬌小玲瓏,身形飽滿如果實,腰挺身正,姿態端莊,正是他的小妹張紫薇。
明眸微轉,看到大哥如此情形,張紫薇心下一酸,削雪梨的動作頓了頓,輕聲說道:「大哥,莫要擔心,只要大師伯回來了,你的傷就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
她手上的雪梨又白又大,令人一看便流口水,在這個冰雪覆地的季節,能夠看到它,足以令人驚奇。
「嗯。」張浩天輕應了一聲,眼珠仍舊一眨不眨,生氣全無。
「大——哥——!」張紫薇嬌嗔一聲,嘟著飽滿的櫻唇,頗是幽怨的瞪向他。
「好吧好吧。」張浩天轉過眼珠看了一眼小妹,無奈的苦笑:「我笑一笑便是!」
說罷,嘴角微咧,努力扯出一記笑容,只是看起來,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張紫薇「撲哧」一笑,三下五除二削好雪梨,遞到張浩天嘴邊,雪白晶瑩的梨肉在陽光下閃著微紅的瑩光。
「大——哥——!」見張浩天閉著嘴不動,張紫薇再次發出一聲嬌嗔,跺了跺小蠻靴。
張浩天這才張開嘴,輕輕咬了一口雪梨,汁水四濺,順著他嘴角往下流,剛到下巴,便被一方雪白絲帕拭去。
張紫薇自袖中抽出雪帕,拭大哥的嘴角,動作如行雲流水,奇快無比,優雅從容,極具美態。
張浩天將嘴裡的梨肉嚼了嚼,吞下去,見雪梨再次遞到自己嘴邊,忙搖頭:「不要了,吃這麼多東西,待會兒麻煩!」
「嘻嘻,我是你妹妹,有何害羞的?!」張紫薇嬌笑一聲,白皙如玉的臉龐微染紅暈,仿佛是晚霞所映。
「大哥可受不來別人的伺候。」張浩天苦笑著搖頭。
他吃多了東西,進了肚子,有進必有出,然後難免要方便,可是他手腳不能動彈,全身癱瘓,只能由張紫薇伺候,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心裡極為彆扭。
看著屋頂的藻井,張浩天輕輕嘆息一聲,心中苦笑,無奈之極,只覺得自己背運連連,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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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張浩天水雲派回到巴州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