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回到寒煙閣,在自己臥室里停了一下,又轉身走了出去,來到隔壁左首的屋子,推門而入。
這間屋子布置素雅,以淡綠色為基調,輔以月白相襯,勃勃生機中透出一股溫馨,極為宜人。
床榻之上,紗幔輕盪,傳出一句問話:「大哥,回來了?」
聲音柔和悅耳,正是周芷若的嗓音。
「還沒睡吧?」蕭月生轉身關上房門,抬腳走了過去,鑽進了輕紗幔帳之中。
周芷若身著月白色的絲袍,懶懶靠著一個玉色長枕,纖纖素手上拿著一本書,帳頂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輝。
長發披散下來,如瀑般散在香肩上,本就烏黑髮亮,與月白的絲袍相襯,更顯得黑白分明,閃閃發光。
她的臉龐白皙光潔,仿佛一張白玉雕成,在夜明珠的珠輝下越發顯得溫潤。
見到蕭月生進來,她淡淡一笑,並不甚熱情。
蕭月生看得奇怪,這可是與她平曰里不符,周芷若雖然矜持,尤其在外人面前,更不會有絲毫親熱的舉動,唯恐受別人笑,但見到自己時,再怎麼掩飾,也難掩飾住心中的喜悅。
這一次,自己卻並沒有發覺這洶湧的喜悅,反而是淡淡的冷漠,極是怪異。
「怎麼了,不舒服?」蕭月生問了一個甚是罕見的問題,伸手探上她光潔的額頭。
周芷若微一偏頭,躲過他的大手,明眸不去望他,只是看著自己手上的書,仿佛書上有一朵美麗的花朵一般。
蕭月生一攬衣擺,轉身坐到榻上,貼著她香軟的身子而坐,溫潤的目光籠罩她的玉臉,一瞬不瞬。
這般仔細的觀瞧,周芷若生得更美,她是那種極為耐看容貌,每一個部位皆是精緻無比,仿佛是被精心雕琢一般,無一不美,令人怦然心動,越看越是無法自拔。
若是往常,被他這般不眨眼的盯瞧,她會承受不住,緋紅湧上杏腮,羞不可抑,然後明眸狠狠回瞪他一眼,羞中帶著薄嗔。
此時,她的臉頰雖也酡紅,目光卻仍盯在書上,不瞧他一眼,仿佛沒有看到他,玉臉緊繃,顯然是不高興了。
蕭月生偏了偏頭,微微一笑:「好了,夫人,有什麼事,就直說嘛,莫要自己生悶氣。」
周芷若微抿誘人的櫻唇,緊閉嘴巴,一言不發,狀如雕像。
「夫人……」蕭月生倒是來了興致,伸手一攬她的香肩,搖了搖,呵呵笑道:「若是不說,為夫可要走嘍……」
「……走吧,走吧!」周芷若嬌哼一聲,用力一扭身子,似欲掙開他的手,冷冷說道:「我這裡不想呆,就去師姐那裡,師姐那裡不想呆,就去你那幾位師妹那裡,反正你的去處多得很!」
蕭月生一怔,忽然恍然,明白了她究竟為何生氣。
「呵呵……,原來如此!」蕭月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彎腰脫下靴子,抬腳上了榻,與周芷若並肩而坐,摟著她的香肩,倏然伸頸,大嘴在她粉嫩的櫻唇上親了一口。
周芷若頓時如被電噬,身子一僵,隨即忙扭過臉去,臉頰驚人的紅艷,嬌艷欲滴,燦若鮮花怒放。
「不是要走嘛,干甚還要來招惹我?!」周芷若香軟的身子驀得扭動,放下書,伸手去推他。
「我的夫人原來是吃醋啊,哈哈……」蕭月生一把圈住了她的身子,束住了香臂,哈哈大笑,順勢壓了下去。
接下去,便是被浪翻滾,一室春光,不足為外人道也。
風雨初歇,已是深夜。
蕭月生墊高了枕頭,半躺半坐在床頭,左手拿著一隻白玉杯,右手則摟著周芷若,胳膊繞過她的雪頸,大手捂在她飽滿結實的淑乳上,指間夾著粉紅櫻桃。
她玉體上的錦衾不時鼓起,是他的大手在作怪,不時輕揉兩下,享受著手上傳來的溫軟與細膩。
周芷若明眸似睜非睜,似閉非閉,微眯的睫毛間,流光溢彩,波光蕩漾,極為勾人。
慵懶的偎在丈夫懷中,周芷若一臉春色,酡紅嬌艷,仿佛乍出香浴一般,容光四射。
蕭月生輕抿了一口雪裡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