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包三哥來啦?」王語嫣歡喜叫道。
阿朱與阿碧也抬頭望去,只見人影一閃,一個中年漢子進來,身材高挑,臉龐削瘦,帶著幾分戾色。
他甫一進來,見到王語嫣在,不由一怔,哈哈笑道:「王姑娘,舅太太怎麼放你來這裡?」
阿朱一見,忙笑問:「包三哥,你怎麼回來了,公子爺呢?」
蕭月生眉闊大一皺,這個便是所謂的包不同了,一說話便得罪人,非要頂撞幾句。
包不同打量一睛周圍,笑道:「這裡可是熱鬧了一場,有人上門打架來了?!」
說著話,他雙眼掃一眼蕭月生與段譽,精芒閃動,神情不善。
阿朱忙道:「剛才有人找上門來,說是質問公子爺,被蕭先生幫忙趕了出去!」
包不同哼了一聲,搖頭不已:「真是倒霉!我回來晚一步!……損壞了東西,就這麼白白放過了?!」
阿朱抿嘴笑了笑:「包三爺,還是算了罷。」
「三哥,表哥他……?」王語嫣忍不住又問。
包不同轉頭橫蕭月生與段譽一眼:「王姑娘,這裡有外人在,有事些是不便說的,何部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更是信不過?」
阿朱與阿碧秀臉一變,忙小心的望向蕭月生,有些擔心,二女心知這位蕭先生的脾氣可不那般好。
蕭月生皺了皺眉,卻沒有發作。
段譽臉色一變,心中怒氣勃發,他乃大理的小王爺,自小被人捧著,寵著,何時被人如此辱罵。
他哼了一聲:「這位包三爺說我油頭粉臉,卻是稀奇!……我是油頭粉臉,你們慕容公子呢?」
「你怎麼跟咱們公子比?」包不同眼睛一瞪,兇狠的哼道:「咱們公子爺相貌自然相貌之極,不過卻是英姿勃勃,你的膿包之氣大大的不同,大大的不同!」
蕭月生眉頭皺得更緊,沉聲道:「你這人說話難聽,還是閉嘴罷,阿朱姑娘,我這一夜沒聽東西了!」
「哎喲,瞧我!」阿朱輕拍額頭,抿嘴笑道:「我這便吩咐去做,蕭先生稍候!」
「慢著!」包不同一擺手,冷笑道:「你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來我慕容家騙吃騙喝?!」
阿朱忙道:「蕭先生莫生氣,包三哥就是這脾氣,與人鬥嘴為樂,說話沒有不得罪人的!」
蕭月生看了阿朱一眼,淡淡道:「看在阿朱姑娘的面子上,不跟他計較便是!」
「咦,你這小子,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不跟我計較?!」包不同大聲叫道,瞪著眼睛,凶光四射:「來來,我瞧瞧你有什麼本事,吹這大氣兒!」
「三哥!」阿碧急忙叫了一聲。
包不同轉身笑道:「怎麼了,阿碧妹子,你可是瞧上這一個小白臉,一個甚至連小白臉算不上的傢伙啦?」
「三——哥——!」阿碧跺腳,一臉嬌嗔,急忙去看蕭月生。
蕭月生臉色沉了下來,袖子猛的一拂,頓時一股無形力量涌了出去,宛如狂風驟來。
包不同身子頓時飛起,他怪叫一聲,想要穩住身形,卻身不由己,手舞足蹈的後退。
「砰」一聲巨響,他身子撞上牆壁,仿佛一張畫掛到牆上,緊緊貼住牆壁,一動不動。
狂風涌動不止,吹得他衣衫獵獵,五肢緊貼在牆上,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眨著眼睛,驚詫的望著蕭月生。
「饒你一命!」蕭月生輕哼一聲,狂風頓止,包不同跌倒下來,落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三哥!」阿朱與阿碧還有王語嫣皆跑過去,扶起他,看他的傷勢。
包不同滿臉通紅,大聲叫道:「奶奶的,好功夫,好功夫!」
蕭月生轉過身去,懶得理他,若是平常,他自不會與這般一個人鬥氣,顯得沒有風度。
不過,他竟敢犯自己威嚴,若非因為阿朱與阿碧她們,早就讓他閉上嘴,說不出話來。
包不同大叫:「我偏偏不服,有種的,你小子把老子殺了,不讓我說話!……若是不然,我就不服!」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