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情緒不高,任誰都看得出來。
徐母是個會說話的,也會察言觀色。
這一晚上,王玉琴的視線就沒離開過蘇綿和景向婉。
再加上景首長要人親的傳聞,現在一看,蘇綿和景向婉確實長得像!
她猜想是王阿姨不同意認親,所以才會這樣打量蘇綿。
「向婉,你媽是不是不同意你爸認蘇綿?」徐母湊過來小聲地說道。
景向婉狐疑地看了看王玉琴的臉色,「有那麼明顯嗎?我怎麼沒發現?」其實景向婉發現她媽情緒不對,不過不是不想認,而是震驚。
看到蘇綿之後的震驚。
她能理解,畢竟蘇綿和她長得那麼像,可她母親的反應還是超出了正常範圍。
景向婉摸了摸王玉琴垂在桌子底下的手,冰涼冰涼的。
現在剛進11月,天氣是有點冷,可也不至於這樣。
「媽,你沒事吧?」景向婉問。
景老太太這才收回視線,「吃飯就吃飯,摸我手幹啥?」
景向婉……
以她對她母親的了解,王玉琴絕對沒聽見她問了什麼,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搪塞。
蘇綿一直悶頭吃飯,也感覺到時不時看向她的視線。
每次她看向王玉琴的時候,王玉琴又故意岔開,所以兩人一直沒有對視。
王玉琴低著頭,掩飾著眼底的驚濤駭浪。
等會兒回去,她非得好好問問景禮,他都幹了什麼好事!
飯畢。
景向婉直接提出去霍家,難得霍景潤沒有反對。
霍首長欣慰地笑著,許久不見的魚尾紋又爬上了眉梢。
向婉終究是放不下孩子,放不下霍志文的。
不管她承不承認,十幾年沒有再嫁,就是最好的說明。
景禮今天高興,蔣向前當著幾個老傢伙的面,已經拍胸脯同意認蘇綿這事。
他喝了一杯酒,走步有些輕飄飄的,一隻腳剛邁進臥室,一股突如其來的力,直接把他摔到床上。
景禮半天才緩過勁,晃晃腦袋站起身,「誰,誰偷襲我?」
王玉琴哼哼兩聲,「真以為自己是潘安啊,一把年紀了,你稀罕偷襲你!」
「呦,是老太婆啊,咱都這個歲數了,就別整這麼刺激的行嗎?身體是一方面,讓兒女們看見多不好!」
王玉琴一下子就火了,幾乎是吼出了聲,「你還知道不好?你還要臉啊,你當初干見不得人的事的時候,你咋沒想過要臉!」
景禮被噴的滿臉都是唾沫星子,卻沒接他的話,「老太婆,我說讓你把那顆牙鑲上,你就是不去,看你說話都漏風!」
……
王玉琴正在氣頭上,這會又被人嫌棄,直接撲到景禮身上,「老不死的,你給我說,你年輕時候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景禮這會有點清醒了,「老太婆,這是原則問題,這種問題你還需要問我?」
「那我問你,蘇綿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生了個女兒,她又生了蘇綿!」
……
景禮打了個酒嗝,終於反應過來王玉琴今晚上的反常。
「老太婆,我對天發誓,這輩子除了你,別的女人我連手都沒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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