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李月梅不一樣,你家裡好幾個弟弟,都沒有正經工作,小弟弟嗜賭成性,大弟弟和二弟弟遊手好閒,我覺得你吃裡扒外的可能性更大!」
當著蔣向前的面,李月梅臉色立刻掛不住了,急切地打斷,「劉文清,這些事你非得拿到檯面上說嗎?」
恨只恨,她當初沒人訴苦,把自己家裡的那些糟心事一股腦地告訴了劉文清,沒想到,她今天居然用這些對付自己。
劉文清冷笑,「你能把蘇綿的事拿出來說,你家的事為啥不能說,我也只是把話說明,好讓首長做個決斷而已。」
李月梅也不讓分,「那又怎樣,這些都是雞毛蒜皮小事。別忘了,蘇綿在外面養小白臉這才是關鍵!」
這才是李月梅最後的殺手鐧,她就不信,有了這些照片,蔣家還容得下蘇綿。
即便她女兒嫁不進蔣家,蘇綿也得滾蛋。
已經在門口站了半天的魏振輝和蘇綿這才走過來,魏振輝一身冷厲,就跟從地獄裡走出的修羅一樣,嚇得李月梅和蔣夢雅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李月梅不知為什麼,看見魏振輝的眼神就好像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蔣向前,剛下戰場一樣。
魏振輝本想說話,蘇綿握了握他的手,柔聲道,「輝哥,這種事,我來就好。」和女人撕b這種事,他們輝哥只要看著就好。
蘇綿走到茶几拿起那幾張照片,照片上姑娘和少年親密的不得了,因為拍照的角度,後世也叫借位,有的看上去像是蘇綿摟著少年的脖子,有的是蘇綿抱著少年的腰身。
「拍的不錯,有心了!」蘇綿認真地稱讚。
蔣夢雅一愣,蘇綿是不是嚇傻了,她居然誇她。
啪!
蘇綿轉身拿起照片直接朝蔣夢雅臉上狠狠地甩了過去。
蘇綿是用了十分力道,硬紙片砸在臉上的力度不亞於扇了一巴掌,甚至抽得更疼!
蔣夢雅的臉登時就猩紅一片,疼得眼眶立刻就紅了,她捂著臉,「你……蘇綿,你怎麼可以打我?明明是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你怎麼還有臉打人?」
李月梅瘋了一樣撲到蔣夢雅的身邊,心疼得眼淚花都出來,「夢雅,快,讓媽看看。」
蔣夢雅臉頰上的火紅一片,李月梅再也沉不住,當即指著蘇綿大罵,「蔣首長,看啊,這就是你的好孫媳婦,光天化日之下,平白無故就把夢雅給打了,這臉以後要是留下疤,我們家夢雅還就賴在你們家了!
蔣首長,你可得個我們母女做主,我們到底怎麼得罪蘇綿了,她自己做了虧心事,卻反咬一口,倒打一耙,這是要把我們夢雅滅口嗎?
我告訴你蘇綿,交卷還在我家,只要我想,我可以洗一百張,一千張,一萬張。到時候,我把這些照片貼到軍區大院,軍醫大學,仁和醫院,綿輝藥廠,還有你最想去的特種部隊,看你究竟還有什麼臉活著?
立刻向我家夢雅道歉,看在蔣首長的面子上,或許我們會既往不咎!」
李月梅說得聲嘶力竭。
可惜,這個世界不是誰嗓門大,誰就有理!
蘇綿淡淡一笑,像是剛聽完犬吠一樣,「我給她道歉?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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