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斌,你瘋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江慶雪原本漂亮的臉蛋被阮斌狠狠地抵在牆上,猙獰扭曲。只能揮舞著兩隻手臂瘋了一樣去抓阮斌的臉,
阮斌躲閃不及,脖子上被她撓出三道血道子。
酒精的作用再加上男人的自尊,阮斌也豁出去了,「我幹什麼,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江大小姐,我要干~你!」說完就朝江慶雪的臉咬了下去。
他忍得太久太久,忍得克制,被朋友嘲笑他不舉,他都認了。
為什麼,江慶雪就是不把他當人看?
別說當人,他甚至真不如江家的一條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那就不要怪他禽獸了!
「啊,阮斌,你敢!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父親斃了你!」江慶雪絞盡腦汁,能抬出來的也只剩下父親了。
阮斌咬住她飽滿的耳垂,這才開口。
「我有什麼不敢,你以為生意失敗,你在江家還會有地位?你父親還會在乎你這個棄子?連最疼你的弟弟都被你得罪了,我想不出江家誰還會為你出頭。你那兩個哥哥嗎?」
呵呵,江慶雪自己都知道,大哥二哥哪會幫她,他們恨不得她去死。
江慶雪愣神的功夫,阮斌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進去。
「啊!」江慶雪完全沒準備好,疼得她弓起身。
「怎麼?和我,這麼不情願,嗯!」說著狠狠地撞了一下,疼得江慶雪眼淚都出來了,「阮斌……求你,不要在這裡……」以這種屈辱的姿勢。
她現在前面貼著冰冷的牆壁,後面是阮斌滾燙的胸膛。
她不得不調整,適應男人,這樣才能減少幾分疼痛。
「為什麼?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那次在我身下不是很享受嗎?這次為什麼不行?
看見魏振輝,就看不上我了?
可惜,這輩子他都不會和你做這種事!你就死了這條心!」
阮斌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覺得這種姿勢屈辱?呵呵,高尚的姿勢你也配?別在我跟前裝純潔,你私生活多麼混亂以為我不知道?」
「你……你怎麼能這樣……」江慶雪被羞辱得體無完膚,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忠犬一樣的阮斌會這麼對她。
女人喋喋不休,阮斌退了出來,直接把她翻過來,低頭封住了那張唇。
江慶雪被他牢牢禁錮,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肆無忌憚地奪取。
沙發上,桌子上,門背,阮斌就像瘋了一樣,所有姿勢都試過一遍,「現在,我問你,哪種高尚?說話啊,說話?」
江慶雪半響沒回應,阮斌這才扳過她。
一看之下,阮斌立刻清醒。
江慶雪眼睛紅腫,瞪得老大,合都合不上,整個人更像是中邪了一樣,一動不動。
阮斌立刻從她身上起來,他昨晚喝了酒,所以情緒有些激動,沒想到被江慶雪刺激幾句,居然要了她整整一夜。
「慶雪,你怎麼了?別嚇我?我現在,現在就送你去醫院!」阮斌說得語無倫次,胡亂地幫兩人套上衣服,抱著江慶雪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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