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堂屋如今已經成了靈堂。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世間還有比這更痛苦的麼?
在陸鐵山看來,這一切都是拜陳小飛所賜。
「村長,敢不敢玩個大的?」副村長的臉上露出一抹歹意。
「什麼都可以,只要能讓那小子死!」陸鐵山牙齒咯吱咯吱作響。
副村長在他耳邊竊竊私語,誰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很快,陸鐵山狠辣地道:「好得很,就這麼辦,你完蛋了!」
一夜無話,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陸家村仿佛消停了,也沒在找陳小飛的麻煩。
上午時分,他去施工隊那邊視察修路工程進度。
「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投入使用了!」
望著那壓路機轟隆轟隆地開著,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突然,他感覺到了異常。
在不遠處有人鬼鬼祟祟的,一直在一涼棚中逗留。
這涼棚正是施工隊燒飯吃飯的地兒。
陳小飛的神識不知道多強,方圓十里任何事兒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只見一位瘦弱的男人東張西望。
他弓著身子低著頭來到了一個土灶台前。
男人手忙腳亂地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
他再次環顧了下四周之後,便冷笑,自言自語道:「這回你們要倒霉了!」
說罷,他打開鍋蓋,就要將紙袋中那白色粉末倒進鍋中。
「幹什麼呢?」陳小飛呵斥道。
男人哆嗦了下,那粉末順勢倒進了鍋中。
他急忙將牛皮紙袋藏在了兜里。
「俺就隨便看看!」男人解釋道。
陳小飛冷笑道:「隨便看看?手上拿的是什麼?」
「什麼都沒有啊,不信你看?」
男人將手伸出,的確是空無一物。
陳小飛板著臉走了過去:「剛剛我看到你倒了什麼粉末在湯鍋里,對不對?」
「怎麼可能呢?除非俺閒得蛋疼!」男人自然不肯承認。
「是麼?」陳小飛走了過去,擋住了他的退路。
「俺家裡還有事兒,先走了!」
意識到不妙之後,他撒丫子就要開溜。
「想跑?沒這麼容易吧!」陳小飛當即將他按在了地上。
「打人了,快看打人了」男人在那哀嚎,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
不少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施工隊的隊長詫異地道:「他是小偷麼?」
「這倒不是,只是這傢伙妄圖害死我們所有人!」
陳小飛的膝蓋頂在男人的後背,令其無法逃脫。
「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你不要冤枉好人!」
男人也急眼了,在那呵斥。
「我冤枉你?今天不給你來個搜身,你嘴要硬到什麼時候?」
很快,陳小飛就將他翻了個底朝天。
一牛皮紙袋掉落在地。
男人見狀,上前就要搶奪。
但是卻被陳小飛先行一步,搶到手。
「俺這裡面放的是鹽,你別亂想!」
他心虛無比,在那不停解釋。
「你在跟我解釋什麼?我有說過一句話麼?」
陳小飛在將紙袋打開之後,冷笑道:「好傢夥,這東西吃下去,人估計直接就沒命了,哪裡來的?」
他的醫術不知道多好,一下子就看出這紙袋中是劇毒藥。
男人支支吾吾,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問你哪裡來的,你耳朵聾了還是啞巴了?」陳小飛呵斥道。
「我」他欲言又止。
「既然不說話,那我就將這剩餘的鹽餵給你,給我全吃了!」
陳小飛一把捏住他的臉頰。
「這是蒙汗藥,俺在湯鍋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