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武先是怔了一下,隨後有些緊張的說道:「很好,很舒服,就像被一團溫水包裹著一樣,至於我的病,你看看我的手和腳就知道了,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
活動著自己的手腳,項武的臉上難掩興奮之情。
其他的幾個病人,也在記者的詢問下,也是滿臉興奮的敘說著他們現在激動的心情。
在採訪完了那幾個病人之後,那些記者又向著楊清和喬自安他們涌去,將他們的圍得水泄不通。
「喬董,剛才那幾位病人用的是符篆嗎?」《魯齊晚報》的史晴,毫無顧忌的向著喬自安問道。
「那怎麼可能是符篆呢,只不過是做成了那種樣式罷了。我們要講究唯物主義,不要隨便相信那些封建迷信。」喬自安臉色絲毫未變,大言不慚的說道。
「那麼喬董,您可以告訴我們病人剛才用的是什麼?為什麼又要做成符篆的模樣呢?」史晴毫不停歇,繼續窮追猛打。
「其實那些病人用的是我們研製的特效藥,只不過我們把特效藥的粉末塗在了符紙上罷了,至於為什麼使用符紙,當然是為了讓病人增強信心。」
喬自安也是毫不示弱,在那裡睜著眼睛瞎扯。
「剛才的那些白光,你怎麼解釋?」史晴死盯著喬自安,步步緊逼。
「我們在符紙上加了光影效果,目的就是為了增強病人的信心。」喬自安繼續風輕雲淡的化解。
「喬董,我很好奇,這在十幾分鐘裡面,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哪裡去了,損傷的機體如何修復?只怕分裂一次細胞的時間都不夠吧。而這些絕對不是所謂的特效藥能夠辦到的,喬董,我想問你,這些事情你怎麼解釋?」史晴終於放出了她的大招。
「這當然是我們特效藥的效果啊!」喬自安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我不相信!」史晴很乾脆的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至於特效藥的效果為什麼這麼強,這是商業機密,恕我無可奉告!」喬自安直接就開始耍賴。
看到從喬自安這裡打不開缺口,史晴又把目光瞄向了楊清。
「這位先生,請問你和喬董是什麼關係?」
「……」楊清不發一言,甚至連瞧都沒瞧她一眼。
史晴感覺到自己的額頭青筋有些跳動,這個人實在是太過無禮了。
「先生,您知道那些治療病人的符篆,是由什麼製造的嗎?」史晴強忍著怒氣,繼續問道。
「……」楊清張了張嘴,就在史晴以為他要說話時,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今天早上被喬自安早早的叫過來,楊清現在還真是有些困呢!
史晴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爆發了,就算什麼都不想說,至少也要吱一聲吧?這一個字都不說是什麼意思?
「老喬,這裡的事辦完了,那我就回去了!」
跟喬自安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楊清就直接擠開周圍的記者,朝著會場外面走去。
史晴咬了咬牙,也不再去管喬自安,直接就跟在楊清後面出了會場。
出了會場之後,楊清猛地轉過身,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史晴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哼。」史晴嬌哼一聲,把頭轉到一邊,也是不回答楊清的話,報復剛才會場裡面楊清對她的態度。
「不說話是吧?那好,你想跟就隨你跟吧!」說完之後,楊清直接就向著停車場走去,史晴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楊清的腳步越邁越快,後來甚至帶起了一陣風,即便史晴在後面賣力的奔跑,卻還是被他拉得越來越遠。
雖然沒有使用神行符,但是即便單靠身體,楊清的速度也是常人的三倍,自然可以輕鬆甩開史晴。
「喂,你走那麼快幹什麼?等等我,你等等我!」史晴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