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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媽媽難得一次晚起,盤好長長的頭髮。走進廚房的時候,發現兒子忙碌的身影。
察覺到身後的響動,商俊轉過身來。「媽,你醒啦?」
「今天不是不用上課麼?怎麼那麼早起?」商媽媽接過他手中的早餐,輕輕的問了句。
「醒了就不想再睡了,我今天還有事情需要做。」
商媽媽沒有訝異,知道他每次有空的時候,都會外出。而自己比較對他放心,沒有過多的過問。
「媽,你這段時間晚上好像回來的有些晚。」商俊驀然的問道。
而商媽媽吃著手中的早餐,沒有抬頭。「嗯,那家的孩子比較頑皮,教的時間比較長。」
商俊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那麼多年,他知道媽媽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不會因為什麼事情而牽引喜怒。
「那一個人晚上回來不是很安全,需要我去接你嗎?」有些擔憂的看她。
商媽媽搖搖頭,「不用,不是很遠,不用擔心。」寬慰的說了句,給他倒杯牛奶。
吃過早餐後,商媽媽如往常一樣的走到鋼琴的方向,坐下來認真的彈琴。
收拾好東西,看了下坐在鋼琴那彈著入神的媽媽,沉吟一會,走了出去。
寒冷的天氣,路上的行人腳步匆匆。
商俊來到一處破舊的房屋,裡面的人聽到外面有動靜,串出來倆個歲的小女孩。
「大哥哥,你終於來了。」她撲閃著大眼睛,臉上有一塊地方被灰蹭髒。
商俊蹲下身,拿出手帕仔細的幫她的臉擦乾淨。「小花今天有沒有把上次沒完成的作業寫好啊?」
「嗯,寫好了。等會大哥哥可以檢查。」小花大力的點頭,神情無比鄭重。
一旁的小女孩被冷落了,她有些不開心。「大哥哥每次來都是關心小花,都不理小玲。」她嘟著嘴。
「就一會沒有跟你說話,你就不開心啦?」捏了下她的臉頰,溫和的笑道。
「阿俊來啦?小花小玲,不能吵著大哥哥。」屋內走出一個年邁的老奶奶,她的腿腳有些不便,手撐著棍子。
商俊立刻走上前扶她,「阿奶,今天怎麼起的那麼早?」
「都是這兩小妮子,知道你今天會來,一晚上覺都睡不好,早早的起來等你了。」奶奶故作生氣的瞪了她們倆眼。
兩個女孩都眼神閃躲,瞧瞧的躲在商俊的身後。
「阿奶現在可以去休息一會,今天我帶她們去公園。」商俊扶她坐下,幫她把衣服攏緊。
奶奶眼裡透著感謝,心裡暖暖的。「阿俊,這幾年多虧你幫她們複習功課。外面的學費貴,沒辦法讓她們讀書,是我一直以來的心病。幸好有你,幫著她們一點一滴的教起。她們才不會比同齡的孩子差許多。」
商俊不厭其煩的聽著,這老奶奶的話。雖然她複述了很多遍,但商俊不認為這是一種嘮叨,而是對年幼孫女的期盼和對他的感謝。
「阿奶,你就不要再說了,大哥哥說帶我們去公園呢。」小花不樂意奶奶一直在絮叨著,心裡雀躍的想要出去玩。
商俊用眼神制止了她,小花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聽商俊的話,乖乖的低下頭不說話。
奶奶嘆了口氣,「快去吧,要聽大哥哥的話,不許調皮。」再次叮囑她們。
小女孩都聽話的點點頭,笑的燦爛。
公園的涼亭。
商俊認真的給她們講解習題,兩個女孩都認真的聽著。
「小花聽懂了嗎?」商俊見她有些神不思屬,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花感受到他帶著不悅的語氣詢問,低下頭,不敢看他。
「小花你要是不認真的話,大哥哥就不帶你出來了。」佯作生氣的板著臉。
「對不起,大哥哥。我會好好的聽的,再也不這樣了。」她嘟喃著嘴,小聲的道歉。
商俊笑著摸她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