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很明顯比李火旺了解這兩巨人代表什麼含義,她身體顫抖的向著門口走了出去。
「搞什麼名堂?連裝都不裝一下,這是徹底撕破臉了嗎?」
李火旺重新把眼睛閉上,企圖儘可能恢復。
不能讓傷口再惡化下去了,再惡化下去丹陽子就要出來了。
忽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上有動靜。
等他張開眼睛才發現那是饅頭。
垂著兩隻耳朵的饅頭悄悄地靠了過來,輕輕地用舌頭舔著李火旺身上的傷。
「饅頭啊,饅頭,下次你還是別守家了,就跟著我吧,我身邊真的缺不了人啊。」李火旺用手摸著饅頭的狗腦喃喃自語的說到。
忽然饅頭那消瘦的身體猛地一縮,腦袋向著門口看去。
發現什麼都沒有後,繼續低下頭來,舔著李火旺身上的傷口。
李火旺眉頭緊鎖的同樣看向了門口。
他明白剛剛饅頭是怎麼回事,因為它聽到了慘叫聲。
聽覺加強了很多的李火旺同樣也聽到了那細小的聲音,那聽起來仿佛是女人的慘叫聲。
聯想到之前被帶走了英子,那慘叫聲是誰的,一點都不難猜。
李火旺眼中露出一絲猶豫,最終他還是用手在狗背上一按,李火旺咬著牙忍著劇痛站了起來。
「這一天天的,淨是事!就不能讓我好好歇會麼?」
搖擺著好似破麻袋般的身體,李火旺向著外面緩緩挪去。
慘叫聲越來越大,最終李火旺在一處寬闊到有回聲的溶洞內找到了他們。
兩把帶刺的鉤子從她琵琶骨穿過,把渾身赤裸的她整個吊了起來。
剛剛那位兩米多高的白袍襖景教眾,正在拿著兩把薄如蟬翼的刀片,正在給她凌遲。
她的左手已經被剃得只剩骨頭了,白森森的手骨,隨著英子的慘叫顫抖而晃來晃去。
「嗖~」李火旺的一根指甲飛了出去,直接斬斷了掛住英子的鎖鏈。
渾身血肉模糊的少女,就這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李火旺走到她前面,替她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
緊接著他對著一旁的渾身焦黑的手叄嚴厲的質問道:「你們襖景教的人把說話當放屁是怎麼做到的!我就問你我們的交易到底還算不算數!」
手叄看著李火旺出現在這裡,實在有些意外,緊接著他面帶一絲玩味。
「師太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我們當然說話算數,交易依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