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領導請恕罪,是陸書記請領導過來的,卻又難為我不准讓我告訴你們他來了,所以我只有出此下策。」賀子健解釋了一下,道,「陸書記就在上面,二位領導要是責怪得話,我也只有認了。」
聽說陸漸紅在上面,兩位領導暫時放下這個恩怨上了樓去,剛推開門,陸漸紅便笑著迎了過來,呵呵笑道:「二位領導千萬別難為子健,都是我出的主意,目的呀,就是為了給二位一個驚喜。」
付熙麟失笑道:「可真是夠驚喜的,我真的沒想到你會來重安。」
丁曉華也笑道:「陸書記這一次來肯定是身負重任,否則不會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
「曉華書記還真是職業敏感啊。」陸漸紅笑道,「都別站著了,坐。」
老友相見,喝酒自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在酒桌子上,談的都是一些瑣碎之事,等兩瓶酒喝完了,陸漸紅向賀子健看了一眼,賀子健立馬會過意來,出去又安排了一個小廳,讓會所的服務員泡了兩壺最好的茶,這才回到包間,向陸漸紅點了點頭。
陸漸紅心中在想,秘書用慣了就是順手啊,賀子健已經離開自己有好一陣子了,但是自己只需要一個眼神,他馬上就能領會,像這樣的秘書真的很難找了,可遇而不可求。
付熙麟和丁曉華很配合地不再勸酒,陸漸紅笑著道:「蒙城的酒喝不慣,所以很少喝酒,現在居然酒味時間聞長了都不舒服了,我們到另一個廳聊聊。」
賀子健引領著陸漸紅三人到了小廳,便和小高一起到了另一個廳里去聊天。
且說陸漸紅招呼著兩人坐了下來,服務員沏好了茶,陸漸紅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門被關上之後,付熙麟道:「陸書記,重安的案子已經破了,對你有沒有什麼說法?可以離開蒙城了吧?」
陸漸紅笑道:「我聽子健說了,你們為了這個案子付出了不小的努力,我要感謝你們啊。」
丁曉華道:「陸書記,你這麼說我們就慚愧了,這個案子本身並不複雜,一直拖到現在才破,我們的破案效率實在太低了。如果當時就能把這幫膽大妄為的傢伙揪出來,你也不致於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了。」
陸漸紅笑著道:「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
丁曉華道:「前些日子我聽說中央已經恢復了你的級別,你將來會到哪裡?」
陸漸紅笑了笑,道:「職務方面還沒有確定,要等四中全會之後,不過組織上會有個說法的,這個倒不用擔心。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有兩件事,與你們有點關係,所以才不聲不響地過了來。」
付熙麟笑道:「我們向來是以你馬首是瞻,有任務安排,必當效勞。」
「付書記,你把我的話都說了,這可是侵權。」丁曉華開了一句話。
陸漸紅笑了幾聲,端起杯子咪了一口,放下來道:「第一件事情呢,是跟龍頭幫有關。」
付熙麟怔了一下,道:「龍頭幫?」
韓青是龍頭幫的老大四眼,這件事情只有陸漸紅和韓青這個當事人知道,並沒有對外聲稱,所以付熙麟並不知道,不過他並沒有放鬆對這個組織的調查,只是調查的結果令他很氣餒,事實上,陸漸紅還在重安的時候,在韓青有意識地把相關的人主動送到槍口上遭受了清查的情況下,龍頭幫元氣大傷,已經輝煌不在,只剩下些散兵游勇,沒有了龍頭幫的這個強大靠山,早已分散了,被公安機關打擊得東躲西藏,哪裡還敢拋頭露面。不過付熙麟的心裡一直有一個陰影,那就是沒有抓獲龍頭幫的老大,所以在陸漸紅提到龍頭幫的事情上,很是急切地看著陸漸紅。
陸漸紅道:「四眼是韓青,不過韓青在臨死前告訴我,四眼是兩對眼睛,他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一個是誰,他沒有來得及說,不曉得他是不是知道。」
「韓青?他死了?」付熙麟和丁曉華同時失聲道。
陸漸紅沉默了一下,道:「這個消息韓主席並沒有向外宣布,所以這個消息你們不要對外宣揚。」
付熙麟與丁曉華互視了一眼,道:「雖然我們當時已經能夠確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