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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戰北的助理李雲,以前他是叫我「夫人」的。
「你們戰總呢?」我問,
「戰總在車上。」他看著我說,語氣很冷淡。
我順手把裝備扔給他,「送到休息室。」
李雲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我,戰北已經從不遠處的車子上下來,他才點頭「是。」
戰北走過來,身後跟著兩三個保鏢,「進去吧,看看你的對手。」
我點頭,跟在他身後進入比賽會場。
戰北又一路帶著我進入了他的休息室,「知道你今天的對手是誰嗎?」他坐在沙發中間翹著二郎腿問我。
我搖頭,離他做的很遠,喝了口水「不知道,要是打不過我就不上場了。」
戰北微微一笑「你打的過,昨天他在我床上的時候,力氣也不怎麼大。」
我知道他是報復我,可還是被他氣的將拳頭微微收緊,又重新放鬆下來「那先謝謝戰總了,替我提前給對手消耗了一□□力。」
戰北打開了電視,我立刻捂上了眼睛,即便知道戰北在和我結婚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可我還是不想親眼看見。
戰北走過來,把我的手輕易地扯下來「是他的戰績,想什麼呢?」
我才敢把眼睛挪到電視上,戰北在我旁邊坐著,手拄在我身後的沙發上,「怎麼樣?」
「他的反應很敏捷,攻擊的速度很快,得分率也很好,但他的力氣不足,一拳不足以直接結束比賽。」
「還有呢?」
我側頭看了看戰北「他是alpha?」
「不然呢?不過我沒標記他。」戰北把手抽出來,拿了煙點上,慢慢地抽,我起身,坐到了他對面。
我沉默了好久「除了我之外,你到底有過多少人?」
戰北吐出了一股濃濃的煙霧「你問這個幹嘛?」
他無所謂地接著說,「你不是從來都不管我在外頭的事情嗎?」
我點頭「是啊。」都離婚了,問這些又有什麼用啊。
「你不也是,對你的范叔叔,也是舊情難忘的,現在,連他兒子你都不放過。」
我猛地站起來,戰北依舊一臉笑意地看著我,「昨天我問了李雲你平日的喜好,你一直都喜歡荔枝糖,到底是因為范偉玉,還是因為范停,啊?」
不知道屋子裡沉默了多久,我白低頭一笑「戰北,咱們結婚五年,我的喜好你都不記得。」
我喘了口氣緩解酸澀的鼻子,推門出去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原來他就是這麼想我的?原來在戰北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他就因為荔枝糖,就可以否定我多年對他的真心嗎?
我在浴室里沖冷水緩解壓力,還是不夠,我讓人送了冰塊過來,我坐在浴缸里,冰冷讓我逐漸麻木,那些不美好的回憶,總算停止了回放。
從浴室出來了以後,我給家裡的阿姨打了電話,看著點心在嬰兒床上安恬地躺著,我的心都融化了。
掛了電話,我振作精神,喝了點能量飲料在屋子裡做熱身運動,後背卻總是鈍痛,照鏡子才看見腰上的青痕,不知道什麼時候碰的,我隨手拿了房間醫藥箱的膚色膏藥貼上,確保看不出了才放心。
無論是拳擊比賽還是生活,都不能暴露自己的短處。
我披著浴巾坐在沙發上休息,才發現我帶的裝備箱子在戰北屋子裡,我穿好妥帖的衣服才去,卻沒想到最不想看見的一幕還是讓我瞧見了。
都怪李雲和戰北的那些保鏢也沒攔著我,當一打開門,屋子裡爆發出來的混亂的高濃度的信息素足以昭示裡面正發生著什麼。
我迅速關上門,如果不是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打了三針強效的抑制劑,渴望標記的願望恐怕會使我難有自制力關上這扇門了。
「看好門,別讓任何人進來,李雲,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