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歸海早就看出了花飛燕也是一名仙法修士,修為只有鍊氣期三層。
她的真實年齡並不大,只不過是因為修為太低,卻強行催動這件六靈化血鼎,從而導致精血被吸收太多,這才變得蒼老起來。
她的手已經被六靈化血鼎死死吸住無法脫離,若非余歸海施法相救,她要麼被六靈化血鼎活生生吸死,要麼就只有斬斷雙手才能救命。
不過,此女修為雖低,好東西卻不少。
先是法器六靈化血鼎,此物雖然被余歸海鎮壓,但是他也感受到了其中隱藏的強大潛力,這件法器似乎有所缺損,否則他還真不一定能夠輕鬆鎮壓。
她後來拿出的青色丹藥也不是凡物。
本來此女精血損失過大,已經折損了壽元,就算用尋常補藥救回來,也頂多恢復到中年婦人的樣子。
但如今在青色丹藥的藥力下,女子已經恢復了二八少女的模樣,就連損耗的精血本源都恢復了大半。
這丹藥的效果可謂是非常的神奇。
至少余歸海見過的丹藥裡面還真沒有這麼強大的療傷丹藥。
他猜測這顆丹藥已經是靈丹級別了。他所知道的藥物里,也只有玄元子靈膳術裡面一個他還不能煉製的靈膳才能媲美。
看來她背後的青衣門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余歸海心中暗暗猜測
良久,花飛燕睜開眼睛結束了打坐,她已經從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完全蛻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美麗少女。
她的容貌堪稱絕美,余歸海都為之讚嘆。至少他之前所遇到的眾多女子都要遜色此女一分。
不過,美麗歸美麗,欠他的東西一點都不能少,這是原則。
余歸海淡淡的盯著花飛燕,胸不夠大!
花飛燕起身後,便直接來到余歸海身前,粉面含羞,做了一個萬福,嬌聲道:「青衣門花飛燕謹聽前輩教誨。」
她的年齡看上去與余歸海差不多,但叫起前輩來絲毫沒有障礙。因為修仙之人駐顏有術,長相不能夠反映年齡大小,所以他們往往以修為論輩分。
比如余歸海,看著年輕的很,不認識的誰知道他是不是百歲老妖怪。
「你不用叫我前輩,稱一聲道友就是。」
余歸海眉頭微皺,說道。被人叫前輩,平白被叫老了。當然,如果叫爸爸那就無所謂了。
「見過道友。」花飛燕巧笑嫣然的順從他的意思,一雙妙目脈脈含羞,似乎有水波蕩漾。
「嗯。我問你,那些黑衣人是何來歷?為何要追殺你等?」余歸海淡淡說道。
「那些人是西陀蟲神教的人。他們追殺我,就是為了這六靈化血鼎。」花飛燕面色凝重的回答。
「西陀蟲神教是何來歷?」余歸海微微皺眉,他卻沒有聽說過這個教派。
「西陀蟲神教來自西方的一個小國西陀國,這個國家位於西部大沼澤之內,蟲神教便是西陀國的統治者。」花飛燕解釋道。
余歸海這才知道其來歷,西部大沼澤他知道,位於大盛國的西部邊陲之外,沼澤的北部邊緣確實與北蒼府有交界,就是在清瀾州邊境。
「他們與這六靈化血鼎又有什麼關係?」余歸海追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花飛燕臉上露出回憶之色,緩緩講述了起來。
「這六靈化血鼎是有一次我在一處集市上從一個沼澤蠻族手中買到的,當時我發現這是一件法器,就高興萬分的嘗試煉化,結果立刻就被此物吸住,並且源源不斷的吸收精血。」
「我急忙回到門中,請我爺爺出手相救,但是我爺爺雖然是先天高手,卻也不能將此鼎徹底安然取下,只能用一道先天真氣將此鼎壓制,使其一月之內不能吸收我的精血。」
「然後,爺爺讓我趕緊前往北蒼府城,趁著參加雲渺山開山門收徒的機會,請雲渺山的高人將此物取下。
結果就在半路,我們突然遇到蟲神教之人的襲擊,那些人很強大,我們傷亡慘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