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她走近牆壁,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有。
杜蒲言站在她身後,「你是不是太累了,在這裡住不習慣嗎?」
太多的怪異沒辦法解釋,丁依依知道就算自己堅持自己的看法也絕對沒有人相信,只好順著他的話說道:「可能是我太累了沒有看清楚吧。」
「現在很晚了,我也不方便打擾,你有什麼事情就大聲喊,我應該能聽到。」杜蒲言一直站在門外,保持著兩人的距離。
丁依依察覺到他貼心的舉動,對他的感激又深刻了幾分,她點頭,神色里也帶上了一絲柔和,「你來很久了嗎?」
杜蒲言搖搖頭,「不,我昨天才到的,我也不知道你就在這裡,剛才聽見聲響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他不給丁依依說話的機會,而是直接擺擺手往門外走去,月光照在他一身休閒裝的背影上,顯得很挺拔。
次日,丁依依無精打采的站在寺廟門口等著司機過來接她,等了半天卻接到司機的電話,說是路上出了車禍已經封鎖了現場,要從另外一個方向趕來,估計又要耗費好幾個小時。
「怎麼了嗎?」杜蒲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身上還是穿著白色的休閒裝。
丁依依對他笑笑,倒也不隱瞞,「路上出了車禍,司機沒辦法趕來呢。」
他點點頭,「我也要回東江市,要不要順便載你一程,反正順路。」
丁依依對他的印象一直都不壞,於是也不扭捏,點頭答應。
路虎車車速很快,車裡兩人安靜的坐著,直到杜蒲言打破了沉默,「你和我的妻子其實很像。」
「是嗎?」丁依依有些詫異。
杜蒲言隨手從鑰匙箱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你看看。」
丁依依接過,照片上的女人站在金字塔下笑得很開心,眼神確實和她有幾分相似。
車子已經行駛到東江市的國道,杜蒲言忽然說了一句,「如果早點遇上你就好了。」
「什麼?」她詫異回頭,生怕自己誤會了他的意思,剛才那句話太曖昧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杜蒲言轉頭過來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抱歉這麼失禮了。」
丁依依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將目光投向前方,看到前方應急車道停著的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後她微微一愣。
「停車!」
車子在路邊停下,葉念墨看到丁依依下車後微微有些詫異,隨後快步的走了過來。
路虎車裡空調開得很低,她手臂上汗毛都豎了起來,隨後一件外套就披在了她肩膀上。,
杜蒲言也跟著下車,她比葉念墨稍微矮上半個頭,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意,「您是葉先生吧,久仰大名。」
他的語調緩慢禮貌,眼神里卻充滿了不同的情緒,掠奪,興趣以及乖張。
葉念墨嘴唇一抿,直直與他對視,自覺告訴他面前這個男人不簡單。他微微頷首,「幸會。」
杜蒲言意味深長的看了正在注視葉念墨的丁依依,語調變得客氣,「那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杜先生,」丁依依將視線挪到他身上,追了幾步,「謝謝你送我回來。」
「客氣了,只是順路而已。」杜蒲言笑笑,轉身上了路虎,不一會車子就往遠處開去。
「以後少和他接觸。」葉念墨蹙眉,那個男人眼神不正派,透露著一股子戾氣,他擔心丁依依會受到傷害。
這些話在丁依依耳朵里卻十分不是滋味,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一夜沒睡滿臉的疲憊,在寺廟裡受了那麼大的驚嚇現在還驚魂未定,而他卻不管不顧亂七八糟的吃醋。
想到這裡,她語氣生硬道:「他是一個好人,幫助了我。」
「壞人不會在自己的額頭上標註自己是壞人。」葉念墨想去攬她的腰肢,卻被她躲開。
一路上,丁依依都沒有再開口說話,昏昏沉沉的腦子終於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才幽幽轉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景物,顯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