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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現在跟我走,去劍庫選劍吧。」
蕭寄海大手一揮,一馬當先。
三名弟子緊隨而去。
在路上,張江山三番幾次想開口問梁丘鋒關於破解功法的事情,可又怕在長老身後嘀嘀咕咕,不合規矩,印象不好,只得忍耐住。
不多久,就來到位於內府後面的劍庫之外。
這劍庫,依著一堵高聳的斷壁開鑿而成,把裡面掏空,開闢出一方天地,只開一扇大門,非常堅固。
負責看守劍庫的為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雖然上了年紀,但舉手投足間依然流露出如劍鋒般的銳利氣勢。
梁丘鋒注意到,劍府中像這樣的老人為數不少,如秦老,如現在看守劍庫的「黃老」。他們都是因為步入暮年,無法突破的老一輩高手,為了發揮餘熱而甘於選擇與寂寞為伴,忠心耿耿地看守著劍府的財富基業。
別看他們老,但都是氣道級別的武者,拼起老命來,絕對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也許,這也是一種底蘊的體現。
進入劍庫,關係重大,就算長老親至都不行,還必須持有專門的令牌,經過驗明無誤後才能夠進去。
當下蕭寄海亮出令牌,並與那黃老說明情況。
關於讓三名弟子挑選劍器之事,其實早之前張行空已有諭令來到,現在只是走個程序而已。
黃老雙眼眯了眯,觀察著三名年輕的弟子,心中不由掠起一聲嘆息:修為太低了,代表宗門去台城,只怕和上屆一樣,折戟而歸。然而現實便是如此,以劍府當前的狀況,很難再吸引到有天賦的好苗子,都被天都門他們「搶」光了。
沒有好苗子,自然培養不出什麼人才來。如此惡xing循環,泥潭深陷。
本寄望今屆宗門競賽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看來又是一種奢望……
程序完畢,黃老交待完一些注意事項,便打開劍庫大門,示意梁丘鋒等三人可以進去隨便挑選劍器了。
蕭寄海留在外面,與黃老說著閒話。
「寄海,今屆宗門競賽,有幾分把握?」
黃老直接稱呼蕭寄海,顯然輩分很高。
蕭寄海畢恭畢敬回答:「不容樂觀。」
黃老嘆了口氣,感到意興蕭索:「若無大的改觀,只怕競賽之後,天都門等宵小之輩就要大舉來犯了吧。」
蕭寄海點點頭。
「那就來吧,看誰殺誰!」
說此話時,黃老身上氣勢為之一變,森森然,充滿了一種不容冒犯的威嚴。
卻說梁丘鋒等三人入到裡面,放眼一看,為之驚嘆不已。
劍庫並不算太大,但很深,形成一個狹長的延伸。靠著兩邊石壁,是兩列長長的木架子,架子上一柄柄放滿了劍。粗略目測,起碼上千的數量。不僅僅木架上擺滿了劍,地上,角落,也存放著不少劍器。
這些劍器,大部分都帶鞘。劍鞘種類繁多,皮製的、木製的、鐵製的,形形sèsè,款式花紋更是多得看不過來;也有些劍直接裸著,劍刃或鋒寒,或黯淡地散發出光芒。
瞧著堆積如山的劍器,梁丘鋒不禁有些傻了眼:當手中無劍可用時,感覺很窘迫;可當眼前劍器成千上萬,卻只准選一把時,又感到無從下手,不知怎麼個選擇才好。
那邊古承陽略一遲疑,馬上邁開大步開始挑選,端是一點時間都不肯浪費。
張江山也是雙眼放光地沖了上去,仿佛前面擺放的不是冷冰冰的劍器,而是最為鍾愛的美食。
他回頭見到梁丘鋒沒有動,不禁叫道:「丘鋒,還不選劍,時間可不多。得抓緊了,如果挑到一柄玄器極品的寶劍,那就發達。」
梁丘鋒一聳肩,眼下多想無益,還是付之行動為好。也走上去,開始挑選。
品劍、選劍,乃是大學問,講究的細節非常多。從用料到鑄工,從火候到磨礪,都需要綜合考慮,才能確定一柄劍的品階。
看守劍庫的黃老本身就是一位造詣高超的品劍師,出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