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炮聲不停,短短時間,數千川中軍陣亡,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非常可惜,經驗老道的葵倉想錯了,他要是命令全軍出擊,絕不會白白犧牲這麼多人。
有了漠城的超級玄鐵礦,現在的火鴉軍可不缺玄鐵,一口氣打造了八百門。
李文昊這一趟為了保險,帶了整整三百門玄鐵炮,而且火鴉軍的玄鐵炮不需要靈力,用的是炸藥。
即便是需要冷卻炮管,三百門玄鐵炮輪著放,也足夠將川中軍大營抹成白地。
「前行五百米,繼續炮火攻擊!」火鴉軍這邊,一輪炮轟結束,李文昊看著火光沖天的川中軍大營,面不改色,繼續命令炮擊。
他這一段時間,攢的強力炸藥,汽油桶之類的可不少。
見到川中軍依舊龜縮不出,不炸他娘的,都對不起這麼好的姿勢!
「轟轟!」
很快,第二輪的炮擊開始,炮彈從軍營大門向軍營內部推進,炸的驚魂未定的川中軍,又是一片慘嚎,血肉橫飛。
爆炸點燃帳篷,火油,等物資,不用丟汽油桶,川中軍大營之內,已經陸續燃起大火,洶洶燃燒起來。
「怎麼炮擊還沒停!」葵倉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大吼,渾身被炸的黑漆漆,好在他五階的實力,倒是沒有受傷。
可是看著大量的士兵死亡,心裡在流血,人都死光了,他拿什麼守?
同一時間,淮北郡城同樣火光沖天,喊殺聲,慘嚎聲,在城市上空飄蕩。
「開門,開門,有舉報淮北侯,及家卷者賞萬金!」
「老東西去死,誰敢包庇玄家子弟,滅九族!」
「不要啊,不要殺我,我只是分支子弟,什麼都不知道!」
街道上,無數身穿灰甲,和身披白袍的士兵揮舞刀劍,一邊高喊,一邊衝進房屋搜查。
只要發現玄家子弟,全部砍殺。
淮北侯府內,遍地狼藉,屍體鮮血隨處可見。
「我順著密道追出去十幾里,沒有發現淮北侯等人的蹤跡,只抓到一個假冒的死士!」
木村一樹陰沉著臉,手裡提著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從後院的一處假山密道走出。
「可惡,肯定有誰通風報信,要不然淮北侯絕不可能帶著家眷,和謀士全跑了!」換了一身盔甲的冰伯,身後跟著巨大的冰血怪,走進了院子。
「木村閣下,你看看這份密信!」川中侯二兒子張道贏,手裡拿著一封迷信,從書房走出。
三個全身沾滿血跡的傢伙湊到了一起,惡,毒,損,占全了。
「又是李文昊這廝,壞我等好事!」木村一樹一把搶過密信,兩眼瞬間眯了起來,身上的冷氣冒出。
「李文昊!」聽到這個名字,冰伯的牙齒咬得嘎嘣響,要不是李文昊,他怎麼可能暴露邪修的身份。
說是最恨之人,也不為過。
「淮北侯已經跑了,我擔心的是安慶那邊,可不能讓慶陽侯李龍吉也跑了!」張道贏一拳砸到假山之上,碎了一片石頭渣,眼神最為陰冷。
他隱忍多年,暗中勾結沙族人,好不容易收拾了老大張道塵。
正想著建立功勳,好搬到老爹,自己上位。
可哪裡想到,李文昊突然冒出來一腳,讓他前功盡棄。
淮北侯玄康跑了,他即便是偷襲拿下淮北城,想要拿下其它城池可就難了。
「世子不用擔心,慶陽侯李龍吉蠢貨一個,就算他收到李文昊的示警,也不會相信!」冰伯在邊上,臉色不屑的說了一句。
「這倒也是!」張道贏聽到這個,臉色稍緩,緊跟著笑了起來:「李文昊就算猜到了又能如何,今日過後,淮北,安慶兩郡,盡在我手。
他李文昊不就是仗著有一條七階玄蛇,離開了清水河,大玄蛇也不過是一條泥鰍而已。」
「說起來這大玄蛇,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真的有兩條,咱們哪天在河岸邊抓的是母的?」提起大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