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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柔公主到得天晚回府,才聽說皇上駕臨。最近皇弟來得也有點勤了,難道和皇后的關係更冷淡麼?公主不禁有些擔心,當晚在枕邊暗囑駙馬得便套套皇帝的口風。
溫晴每天上午授課,下午閒來無事,不是和鳶兒打雙陸,便是躲在屋裡喝茶,偶爾能有一兩本書看。府里有些執事也是她的學生,為了能得到老師開小灶,便送上些香茗或者小禮物。有那投機取巧的,更是偷偷買了書本送來。對這些收入不菲的執事來說,一兩本書便宜得很,卻能得到老師另眼相看,性價比極高。
臨波亭卻沒怎麼去了。自從那次遇到那位楊公子後,每次溫晴想去臨波亭,鳶兒總會苦勸。想想也是,這時代,男女大防,要是惹出什麼風流韻事,鳶兒怎麼擔當得起。雖然溫晴不覺得自己會跟他有什麼糾葛,但是鳶兒的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最近也沒下雪,不去就不去吧。
皇上擇妃的進展也斷斷續續傳進耳里,據說人選還沒定,大臣們就已經強烈反對了。午門外靜坐有幾人一病不起。不過,倒是沒有憤然辭官的。看來,十年寒窗苦,除非事關大義,否則誰也捨棄不了高官厚祿啊。
好象香陽公主勸過皇后,選立朝中親貴淑女進宮,被皇上斷然拒絕了。不過帝後倒是和解,起碼有說話了。
香陽公主是皇上親姑姑,與慶柔公主來往密切,聽說府里出了溫晴這樣一個特殊的西席,還一個勁嚷著請溫晴過去授課呢。大概府里一百多人,分成六班,全都上完了,就會過去吧。
從錦瑟透露過來的信息,皇上最近常常微服駕臨,三天兩頭往這兒跑。好象朝中有一兩個大臣上奏摺勸皇上為江山社祉著想,不能不顧萬金之軀幸臨公主府,又說萬一皇上受了驚嚇,公主責任重大。
說著這裡,錦瑟憤憤不平地道:「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放著美女在眼前,卻睜眼瞎。」
溫晴知道錦瑟托公主探過皇上的口風,皇上的原話是:「錦瑟是皇姐的貼身侍女,皇姐用慣了的人,朕怎能奪皇姐所愛。」
一句話,把錦瑟的皇妃夢斷送了,也難怪她氣憤。不過,失之東籬,收入西隅,溫晴在她的強逼下出的對付趙離的主意,卻是奏效了。她用重金買通趙離的心腹笑川,把趙離私吞公款的事給捅了出來,特別是幾筆數目巨大的,時間地點人物都說得活靈活現。
雖說公主清楚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平時眼開眼閉,但一看數目這麼巨大,而且還紙包不住火,也很生氣,把趙離訓了一頓,罰一年例銀。這也是公主仁慈,看在趙離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才沒有削了她內府大總管的職務。不過,對也的寵信卻減了不小。
錦瑟想再接再厲,加把勁,把趙離送去農莊餵豬,於是一再來和溫晴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溫晴知道錦瑟花百金買通笑川,急於賺回本錢。但是溫晴的性子,一向與人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想方設法報復。自來到這時代,趙離只在初遇時給予她臉色,大部份時候對她還是不錯的,這一次不得已幫錦瑟出主意,也算報了前身之仇,再要置趙離於死地,卻有違她的本性。
錦瑟這時候確信溫晴是她心腹,並無異心,見溫晴臉露為難之色,還以為溫晴想不出辦法。溫言道:「我也知道你年紀還小,沒什麼機心,你慢慢想,遲兩天也行。」
溫晴見她故做大度,便裝做很感激的樣子道:「謝謝姑姑。還是姑姑體諒溫晴。」
溫晴又道:「聽說你喜歡看書?怎麼,你還識字嗎?誰教你的?」
這個問題,說起來話長,溫晴也不能說實話。原先的溫晴,是孤兒,九歲進的公主府,一向來跟在錦瑟身邊做些雜役,實在跟上學扯不上邊。
溫晴低下頭,伸手拭了拭眼角,十分難過的樣子,半晌,才嗚咽著道:「家父身前原在京郊教私塾,奴婢小時候,也隨著家父上過兩年學,粗略識得幾個字。」
開始有些做作,到後來想起自己永遠回不去,再也見不到父母,心裡難過,眼眶便真的紅了。
錦瑟也一副難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