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張鶴鈞連綿如潮水般的進攻之中,威廉·巴克斯戴爾竟然咬牙堅持住了。
他非堅持住了甚至還有餘力進行反擊!
這個西方人也在藏著自己的底牌呢!
威廉·巴克斯戴爾攻擊的手段非常的全面。
他可以用長槍突刺。
也可以將長槍當成棍來使用。
也可以將長槍當成防禦使用。
甚至可以用盾牌進行攻擊。
那小圓盾防禦力也是驚人無比,張鶴鈞的刀光已經非常傷感!
而且在連續不斷的碰撞之下,那小圓盾也絲毫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破損。
甚至因為連續受到攻擊太多太久。
柳新甚至發現那小圓盾上已經有發紅的跡象。
這已經說明這小圓盾受到的攻擊太過密集。
金屬的表面已已經因為摩擦產生了高溫。
在張鶴鈞大開大河的刀功之下,不知道有多少次細微的碰撞,震動,這才是張鶴鈞刀光真正可怕的地方。
柳新在一旁策應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一個機會。
而張鶴鈞和威廉·巴克斯戴爾已經連續交手一炷香的時間。
不說雙方吧,光說張鶴鈞出的刀估計已經不下千刀。
每一個呼吸,張鶴鈞都會連出數刀,而且這數刀還都帶有震盪的效果。
每一刀與威廉·巴克斯戴爾的盾牌撞擊的次數不會低於十次!
這是柳新見到過上品大成境這個境界層次交手動靜最小的,但卻是最驚險的。
張鶴鈞可以說完全是壓著威廉·巴克斯戴爾來打。
但他本人是徹底放棄了防禦的。
他所有都是在進攻。
他的一切全部傾注在了進攻端。
但凡威廉·巴克斯戴爾能夠強硬的破開張鶴鈞的進攻一瞬,便能對其造成反擊!
張鶴鈞就有可能失敗。
落敗之後迎接張鶴鈞的很有可能將是死亡。
千萬不要小看威廉·巴克斯戴爾的攻擊強度!
但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張鶴鈞依舊將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這一準則嚴格貫徹。
而張鶴鈞這麼做,也是因為他有絕對的把握。
他有把握有自信一直壓著威廉·巴克斯戴爾來打,不給對方任何一絲一毫的機會。
「住手!快住手!」
威廉·巴克斯戴爾突然爆出了一句蹩腳的正陽官話。
柳新眉頭一挑,這老頭子追著他打了那麼久,一直在嘰里呱啦地說著那鳥語。
不知為何遇到張鶴鈞他竟然說出了正陽話。
這豈不是欺人太甚。
和他打就用不著說正陽話,和張鶴鈞打被壓著就開始說正陽話了!
可惡啊,這絕對不能忍。
柳新不能忍!
隨即也就用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招,想要給這個老傢伙一點厲害瞧瞧。
正道第一劍招:【雷飲】
自從他的戰力提升到現在這個境界之後他還沒有用過這一招。
這一招劍法的快,的確是快,快到它突破了距離的界限。
一道紫色雷霆一閃即逝,瞬間就來到了威廉·巴克斯戴爾的面前。
威廉·巴克斯戴爾正在全力以赴認真地對抗著張鶴鈞的攻擊。
突然之間就遭遇到了這一劍光襲來。
對他而言這一劍的威脅也是非常巨大的。
並不是這一劍的威力讓他忌憚,而是這一劍選擇的時機!
甚至在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一絲巨大的危機。
在柳新的身上,威廉·巴克斯戴爾從來就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的危機。
而眼中不斷放大的紫色劍光讓威廉·巴克斯戴爾咬牙爆發。
這一刻他看似乾枯瘦小的身體內爆發出了極致的強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