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蹟,真是奇蹟!」
帶著圓框眼鏡的中年醫生看著手裡的醫學報告,像是在看某種稀釋珍寶一樣的,雙目發出了詭異的光,「不僅肺部癌變的組織復原成了原樣,就連蔓延到大腦的部分也是一樣...」
結論說完,他哆哆嗦嗦地摘下眼鏡,好像遇見了人生之中不可多得的奇觀一樣,明明已經驚訝到了極點,卻還是只能呆呆地復讀「奇蹟」二字,似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如果能夠更加細緻研究身體的變化,可能會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這可是會震撼人類的大發現,我...」
他話還沒說完,看見眼前那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三井宮子還有那和她長的差不多的女孩子就默契地緘口了。
如果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功成名就吧,至少自己的墓志銘上寫的會華麗一點。
醫生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汗,在名垂青史和活命兩條路上選擇了後者。
苟命嘛,不寒顫。
「澤井醫生,這邊請。」
後面的三井飛鳥在後面打開了vip的房門,眼睛之中冒著寒光,「我有點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三井宮子身上發生的事情是一定不能與外人知道的,為此必須要給這個醫生打打必要的「招呼」才行。
扶著那個顫顫巍巍的醫生出去,這個房間的恐怖氣壓落點瞬間變成了那個坐在房間角落的帥氣男人。
泉祐一。
他哼著小曲,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模樣。
等三井弓子和三井宮子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他才拍了拍手,
「哎呀,突然有點事情要忙,我先出去一下,等晚飯再回來...對了,你們晚飯要吃什麼?」
「坐下!」x2
三井宮子和三井弓子同時開口,泉祐一瞬間老實坐下。
三井宮子和三井弓子兩個人同時一愣,有些不太自然地看向對方,然後是三井宮子先是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三井弓子也撇過頭去。
「泉祐一,是不是你乾的?」
三井弓子先開口。
「你別胡說啊,我不是,我沒有啊...」泉祐一擺擺手,「我有這能耐我早就去當醫生了,還在這吃軟...咳咳,在你姐姐手下工作?」
三井弓子瞪了泉祐一一眼,還想說話,門卻忽然打開了,露出了門外面無表情的三井飛鳥,
「弓子小姐,你們學校班主任給您打電話。」
三井弓子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站起身子來出去,臨到門口的時候踢了泉祐一的小腿一下,然後才關上門出去。
房間裡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只剩下泉祐一和躺在病床上的三井宮子。
三井宮子瞥了他一眼,揉了揉太陽穴,
「過來。」
「...哦。」
泉祐一不情不願地挪窩,坐到了旁邊的看護椅上。
「是你乾的?」
「不是。」
「撒謊。」
「...是我。」
三井宮子轉頭看著旁邊英俊的男人沉默了一下,突然伸出手捏住他的耳朵,面色有些冰冷,
「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其實根本不痛不癢,因為三井宮子不是力量型的,而且身體柔弱得不成樣子。
這是泉祐一之前「夜の觀察」得出的結論。
「沒有了...」
三井宮子揪著他的耳朵盯著他看了好久,然後才鬆開退後,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三井宮子氣得直接從被子裡伸腳出來踢他胸口,不輕不重的踢擊沒能讓他的身體晃動一下,反倒是被泉祐一一臉「還有這種好事」地抓住了腳踝。
「放開。」三井宮子看著他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模樣就生氣,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惱怒地臉色微紅一些,「你的膽子很大嘛,你的意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