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自古以來都有鬧洞房的習俗。我們村子也不例外,每當有年輕人結婚的時候,幾乎是全村的小年輕都特別的興奮,有的人甚至是前幾天就睡不踏實,因為在結婚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折磨新娘和伴娘。
我二叔家哥哥結婚的消息傳遍了村子。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城裡工作的人,而且娶的是城裡挺有錢人家的閨女,而且聽說伴娘也是城裡人,長的比電視裡的模特還招人稀罕呢。好多年輕人都在蠢蠢欲動。
結婚當天,我早早的就過去幫忙。因為要宴請全村的人吃飯,有好多的事兒要干。
沒多久,我正在院子裡幫著擺放桌椅的時候,鞭炮聲雷動,哥哥嫂子的花轎進了院子,一群年輕人馬上就涌了上去,有人喊叫有人吹口哨。
我看到在哥哥嫂子的轎子邊上,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風衣的女孩。一件淡粉色的毛衣,一張絕對精緻妖艷的臉頰,透著點點的紅色,有點嬌羞。
一雙高跟皮靴,把她的身材襯托的前凸後翹,用老人的話說,這麼大的屁股一準能生個大胖小子。
這個女孩就是伴娘:王月。
婚禮開始的時候,我就發現幾乎村子裡的所有人都在嫂子和王月品頭論足。對我們村子裡的人來說,能見到她們倆這麼標誌的女人,絕對是千年難得一見。
喝過了酒,已經是傍晚十分,太陽斜斜的掛在西山頭上,人群已經散去,只剩下幾個年輕人準備鬧洞房。
在我們村子,洞房鬧的越凶越熱鬧,就預示著倆人以後的生活越加美滿。
不過,鬧洞房要在太陽落山之後,否則是不吉利的。
眼看著太陽落了山,我們就一起衝進了哥哥的洞房,其中兩個伸手就去抓嫂子,要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嫂子是個聰明的人,攔著兩個人,讓他們去隔壁找王月,說王月是大姑娘。比她好,而且身材也好。摸上去有感覺。
他們一聽,轉身就往外跑,生怕去晚了占不著什麼便宜。
我瞪了嫂子一眼,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作為做好的姐妹,怎麼能把她推向虎口狼窩呢。以前有不少的伴娘來我們村子,晚上都被糟蹋了。
我急忙跟過去,此時的王月已經被幾個人按在了床上,四個人分別按著她的手腳,其中一個正面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王月掙扎著求救。
「救我。」我看到她的眼神里都是淚光,整個屋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在我愣神的時候王月的外衣都已經被趴在她身上的人給扯了下來,其餘的人看到後,頓時興奮地吼叫起來。
在被扯下衣服後,王月仍在用力抵抗,拳打腳踢,但是在面對那五個已經精蟲上腦的大男人時,還是變成無用功,在其中一個人湊近她去親她臉頰的時候,王月把頭扭到了一邊,還在嘶吼著。滿臉的驚恐與淚水。
她越是這樣,那些男人越是興奮。
「你別要動嘛!鬧個新婚夜而已,配合一點很快就結束了。」有人抱著她的褲子已經被撕裂的一條腿親吻,撫摸。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之前那個被糟蹋的姑娘不是很漂亮,身材也不好,都被這群男人給掄了。更別說是身材好皮膚白臉蛋漂亮的王月了。
「滾一邊子,鬧得凶,你哥嫂才幸福嘛!」有人一把甩開我。
我快步沖了過去企圖幫她拉開那些人,結果被趴在她身上的那個人一拳打在了臉上,措不及防的我摔在了地上。
「臭小子,如果你是來一起上這妞的,我們歡迎,但是如果你想阻止我們,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人惡狠狠地對我講到。
此時的我已經是滿肚子火了,而王月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得只剩內衣了,因為害怕,王月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
我擦了擦嘴角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她身上最後兩層單薄的衣物已經被撕扯掉了,露出了潔白乾淨的身子,她想捂著敏感地方,卻被人控制了手。
其中一個男人站在床邊脫褲子,另外一個男人則是把手伸到了他的腿上,順著某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