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內,景文帝與忠順親王一坐一立,都在看著匍匐於地的小太監。
「賈薔這兩天可有什麼行動?」忠順親王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比景文帝還要著急,不由的搶在景文帝之前開口。
也就是景文帝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才沒有責怪他。
「賈侯兩日沒有出過府,府中的探子回說他兩天都在大觀園中玩樂!」小太監低著頭回答道。
如今的賈侯府四周布滿了暗探,路邊的小攤,坐在街角休息的力夫等等,都是探子。
賈侯府內潛藏的探子也在發揮作用,不斷有情報傳出。
景文帝與忠順親王都想看賈薔會如何應對忠順親王府屠殺大案,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賈薔什麼都沒有做。
事實上探子們都沒有發現,賈薔還是離府過的,只不過他離府都是激發了『咫尺靴』的瞬間移動離開的,回來也同樣如此,沒有驚動任何一個探子。
他離府是去郊外莊子,一方面幫助悍將們修煉,另一方面他也在修煉『大乾無雙霸體』這門新得的煉體之術。
景文帝走了進來,坐在了龍椅之上。
「本王問你話呢!」忠順親王大聲說道。
至於說調查忠順親王府屠殺案之事,他心中有底,早已做了布置。
「賈侯,忠順親王府的案子可有結果了?」朝會才開始,景文帝就沉聲問道。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內閣傳出了忠順親王派出死士潛入賈侯府,所以忠順親王府被報復就是活該。
在場的官員都聽聞了景文帝下的聖旨,他們都看出了景文帝對於忠順親王的偏向,這次的聖旨就是想要責罰賈薔找的藉口。
忠順親王看向賈薔的目光中,帶著了幸災樂禍,他恨不得賈薔當場死了才好。
「你抓住了兇手?」景文帝一驚,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然,就算有天家血脈,依舊需要極其罕見珍貴的大藥,這些大藥的品質也遠超其它將門煉體之術的要求。
「你如何證明抓住的是真的兇手?」忠順親王忍不住質問道。
這一天,賈薔身穿蟒服,他沒有在九卿房等待,而是在臨上朝前直接來到了金鑾殿。
忠順親王雙眼赤紅,滿臉的蒼桑之色。
賈薔能夠修煉『大乾無雙霸體』,其原因自不用說,血脈上他是符合的。
賈薔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景文帝。
眾臣三呼萬歲,景文帝的目光落在了賈薔的身上。
文官不喜景文帝使用這種手段對付賈薔,不管如何賈薔都是內閣學士,用這樣的手段讓一位內閣學士被動犯錯,是文官不能接受的事。
「皇上到!」這時太監大叫道。
景文帝這一發問,卻是打破了朝會的正常規矩。
兩天時間,雖然他表面多在大觀園中,實際上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大乾無雙霸體』。
景文帝也是最近才明白,太上皇為何要賜給賈薔這等制式的蟒服。
他走入殿中,站入了隊列。
蟒服上的坐蟒,這可是王爺才能夠穿著的蟒服。
「你」忠順親王大怒,正要說什麼,卻見景文帝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賈薔懷疑這門『大乾無雙霸體』極大可能是大乾皇室的傳承煉體之術,否則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效果呢。
之前並不是所有官員都看出忠順親王針對賈薔是景文帝在背後授意的,如今所有官員卻是看出了這一點,他們都知道賈薔失去了景文帝的恩寵。
賈薔身上穿的蟒服,讓他感覺特別的刺眼。
他走進大殿,惡狠狠的看了賈薔一眼,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臣已抓住了忠順親王府的兇手,人犯押在殿外!」賈薔躬身說道。
「是的,已抓住了!」賈薔確認道。
快要到上朝時間,忠順親王從殿外進來,引起了眾官員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