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族的族人,見陳浩手段如此狠辣,哪裡敢再說什麼不中聽的話,連忙說道:「我們不敢,不敢......」
「哼,暫且相信你們!」陳浩對他們說道:「既然你們成為了我大隋的子民,那朕便不會虧待你們,朕這便為你們解除掉你們親人所遭受的厄難。」
「謝隋皇隆恩。」拓拔一族無不大喜。
他們投降陳浩也不全是貪生怕死,大部分都是為了幫自己的親人解決掉身上的厄難,畢竟父母、丈夫、妻子、兒女,總要比部落更親近。
為了國家、族群,而犧牲掉至親的,古今也沒有幾個,不能拿聖人的標準來要求他們。
陳浩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將手中的族人放到地下。」
拓拔族人對陳浩言聽計從,陳浩剛說完,他們便把懷中的兔子放到了地上。
陳浩自儲物空間取出了一掌黃色符籙,口中念動了幾句咒語,那黃色符籙便燃燒了起來,隨著符籙的燃燒,點點星光自符籙上浮現而出,並朝著地上的兔子身上飄去。
待這張符籙被燃盡之事,符籙內飄蕩而出的星光已落在了每一隻兔子的身上。
拓拔一族的族人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腳下兔子,每個人的眼睛裡都透著一股子渴望。
片刻之後,地上的兔子身上金光大放,此過程約莫持續了三五分鐘,而後所有的兔子都化成了人形,有老者、有年輕人、亦有婦女兒童,拓跋部落一下子多出了數百人......
「爹啊!」
「兒子!」
「康兒......」
一時間,整個拓拔部落,都沸騰了起來。
唯一不高興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死了最大支持者的張烈,還有一個自然是死了族叔的拓跋玉兒。
張烈強忍著不讓淚水留下來,他心裡恨透了陳浩,心中發誓,遲早有一天要取下陳浩的項上人頭,來為那老者報仇雪恨。可惜的是他想的太多了,陳浩又豈會給他這種機會!
拓跋玉兒則一直在哭泣,她心中也恨陳浩,但她卻明白這種恨無濟於事,沒什麼用,對陳浩又不會造成什麼傷害。
而且,陳浩完全有能力誅殺他們全族,可是他卻只殺了一個,留下了其他的人,還幫他們解決了族內的厄難,這可是很大的恩惠了!
陳浩對他們拓拔一族,有仇也有恩,而且恩惠要比仇恨大的多,畢竟這是殺一人而救一族,因此拓跋玉兒心裡很矛盾,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陳浩。
獨孤寧珂他們只是看著,並沒有多說什麼,一向性格樂觀的陳靖仇,倒是一臉的悲傷,對拓拔族那位老者的遭遇感同身受,他總覺得,他師父陳輔,是不是也會遭遇老者這種下場。
陳浩緩步走到了拓跋玉兒身旁,低聲喊道:「玉兒姑娘......」
陳浩還未說完,拓跋玉兒便搶先說道:「多謝隋皇幫我們解決厄難,我們拓拔一族感激不盡,你若是想要神農鼎的話,我現在便帶你去拿。」
陳浩卻是搖了搖頭,道:「玉兒姑娘說錯了,朕是想要神農鼎,但不是現在,朕只是想對玉兒姑娘說,朕幫你們解決的只是小部分的厄難,厄難的源頭並沒有解決掉。」
「厄難的源頭?「拓跋玉兒請求道:「還請隋皇幫我們解決掉厄難的源頭。」
陳浩笑了笑,道:「厄難的源頭,其實就在你們拓拔一族的後山之中,紅紅姑娘對此事一清二楚。」
「紅紅?」拓跋玉兒先是一愣,隨後目光朝著紅紅方才所在的位置看去,可是紅紅此時卻不在那裡了。
拓跋玉兒旋即目光看向旁邊,想要找尋紅紅,可是搜尋了一圈並未發現紅紅。
陳浩笑道:「別看了,她已經跑了。」
「難道厄難的源頭真的與紅紅有關?」拓跋玉兒有些不相信,紅紅可是和她一起長大閨蜜,二人情同姐妹。
陳浩道:「咱們先去後山,你去了便知道了。」
「好......好,我去!」拓拔玉兒聲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