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錦衣衛是狗,那你們東廠也是條狗。」陸紅纓與李雙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你罵我們東廠是狗?」李雙難以置信,他覺得自己聽錯了,這世上還有人敢說東廠是狗!
「陸姑娘不要太放肆,否則令尊都保不住你。」楊景盛把臉一板,道:「你罵我東廠是狗,那統領我們東廠的督主又是什麼?」說著他的眼睛還帶有侵略性的盯著陸紅纓。
陸紅纓指著李雙道:「我當然不敢罵曹公公,我是罵他是狗!」
「你才是狗,你爹陸川就是督主養的一條狗!」李雙這人有小聰明,但是沒啥心機,更不懂得忍耐,聽陸紅纓罵他就跟被踩了尾巴似得崩了起來,連陸川都給罵上了。
「你敢罵我爹?」陸紅纓臉色赤紅,雖然她爹以前待她苛刻,可是並不意味著誰都可以罵。
「罵了又怎樣?」有楊景盛在他身旁,李雙感覺什麼都不怕,他把胸一挺,跟撒潑的潑婦死的,噁心到了極點。
「罵了就得死。」陳浩臉色冰冷之極,他看李雙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般,他的父親絕不允許被人辱罵。
「小子你不要吹牛......」李雙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意撲面而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嚇得連話都只說到一半。
「你?」陸紅纓有些發懵,她還從來沒見過這般霸道的哥哥,與以往的猥瑣成了鮮明的對比。
「陸公子太霸道了吧,他只不過說錯了一句話而已。」楊景盛也是一位武道高手,他感受到了陳浩身上那股沖天的殺意。
陳浩沒有搭理楊景盛,卻對陸紅纓問道:「錦衣衛內辱罵上官該怎麼辦?」
陸紅纓道:「下詔獄。」
「那屢教不改呢?」陳浩又道。
「杖斃。」陸紅纓又道。
「嗆!」
繡春刀出鞘,陳浩直指李雙,道:「辱罵上官者死。」
「我......我又不是錦衣衛,你憑什麼執行錦衣衛的規矩。」有楊景盛撐腰,李雙還是死鴨子嘴硬。
「陸公子給咱家個面子,不如就算了。」陳浩身上強大的內息運轉,即便強如楊景盛依然有些心虛,他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李雙的前面,試圖救他一命。
陳浩還是不理楊景盛,又對陸紅纓說道:「辱我父母者,不必與其多言,直接殺之!」
「嗯!」陸紅纓順從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今天的哥哥好有氣質,他一眼之下,就能讓人心裡升騰起一種要臣服的感覺。
「去死!」
死字出口,陳浩一記『抽刀斷水』直劈李雙的腦袋。
他這一招使得莫名其妙,繡春刀長不足一米,而他距離李雙足有五六米遠,原則上來說根本就劈不到。
可是楊景盛的心中卻有種毛骨悚然的危險感覺。
陳浩詭異一笑,深深的吸了口氣,將一股真氣注入到了手中的繡春刀上,原本十分普通的繡春刀,雖然表體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在刀刃的頂端,卻是射出了一道長約六米左右的銀白色刀芒。
「刀芒,這是刀芒!」
陸紅纓目瞪口呆的看著哥哥,哥哥竟然是先天巔峰的宗師,她原本還以為陳浩一直在說謊,就算會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個大高手啊,天下第一世界練武之人皆知,只有先天巔峰的高手才能發出刀芒、劍芒、真氣離體,人們把他們稱為宗師。
「宗師!」
楊景盛的驚訝不在陸紅纓之下,他萬萬沒想到陸川家的小子竟是先天宗師。
天下間的宗師有數,首推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古三通,他修煉金剛不壞神功,打遍天下無敵手,江湖人稱「不敗頑童!
第二位便是絕情山莊的莊主霸刀,此人修煉的絕情斬已臻化境,是僅次於古三通的存在。
第三位是武林中的奇人,無痕公子,其能通鬼神,精通天文地理,占卜星相,琴棋書畫,奇門遁甲,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風靡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