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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揚起一片塵灰,片刻後四個騎著大宛名駒的老者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當先一人白須如銀,相貌俊雅,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他便是冷月劍水岱。
其後三人,手握鬼頭大刀的是仁義大刀陸天抒,肩背銀槍的是中平無敵花鐵干,腰懸長劍的是柔雲劍劉乘風,落花流水,四人齊至。
「見過四位大俠。」
酒樓前眾多武林人士一起抱拳致意。
其他三人皆抱拳回禮,唯有那水岱心中著急,也顧不得回禮,他急切的向汪嘯風問道:「那血刀惡僧擄著苼兒往哪跑了?」
汪嘯風哭喪著臉,道:「他往西南方向逃了!」
「三位兄長,小弟先行一步!」水岱聽汪嘯風說出血刀老祖逃跑的方向後一刻也不敢耽擱,恨不得插上翅膀把女兒給就過來。
他縱橫江湖十數年,深知流言蜚語的恐怖,女兒被血刀惡僧擄去不久還好說,若是擄去久了,就算能救回來,名聲也壞了。
名節於女人乃是最重要的!
「四弟且慢。」花鐵干叫住了要放馬急追的水岱,四人之中花鐵干最精明,算是他們中的智囊。
「二哥有何事?」水岱有些不解,但想到花二哥平時的奇思妙計他還是勒住了馬韁。
陸天抒和劉乘風也看向花鐵干,也以為他想出了什麼計策來對付血刀老祖。
花鐵乾沒有立刻說話,他抬手一指地上寶象的屍體,道:「你們看那具屍體像不像血刀惡賊的弟子寶象?」
寶象?水岱三人表情一凜,他們方才也看到了這具屍體,但是沒仔細看,現在經花鐵干提醒,仔細一看還真有些像。
那寶象可是血刀老祖座下的弟子之一,一身武藝不可小覷,雖不如他們四人,卻也差不了太多。
水岱翻身下馬,扶正寶象的腦袋,驚呼道:「還真是寶象那惡僧。」
陸天抒三人也跳下了馬,看了一眼屍體後,向旁邊的一位武林中人問道:「這位兄弟,你可知這惡人死在何人之手?」
那人張口就答道:「回稟陸大俠這惡僧是被......」
「水兄弟好久不見啊!」這時李雲龍往前走了兩步大笑道,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打斷了那人的話。
「李大哥?」水岱有些吃驚,他驚訝於眼前之人會在這血刀門大鬧兩湖時來到南方,按理說這和他們北方武林並沒有什麼關係。
「李四爺?」陸天抒、花鐵干三人眼神中似乎略有些敵意。
那花鐵干看著寶象的屍體,道:「既然李四哥來了,那這寶象必定死於你手嘍!」
李雲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當然不會承認,旁邊的數十位武林人士又不是瞎子。
「陸伯伯,殺寶象的另有其人,是那個年輕人!」一旁的汪嘯風指著陳浩說道。
落花流水四人順著汪嘯風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年輕的有些過分的陳浩,似乎有些不信。
「他就是身懷連城訣的張元......」一位江湖人士補刀道。
「連城訣?」陸天抒四人的臉色同時一變,花鐵乾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貪婪,但很快被他掩飾住了。
「呵呵,不知張少俠當面真是慚愧萬分,張少俠掌斃了血刀門的惡僧為民除害,真是少年英雄啊!」花鐵幹這人最善於與人打交道,張口就與陳浩套近乎。
陳浩只是笑笑,並沒有言語,他懶得跟花鐵幹這種人面獸心的人說話。
花鐵干算是連城訣里最虛偽的一個人,從一個正面的大俠形象,一步步走到了人渣形象,從吃掉結拜兄弟的屍體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不算是個人了。
見陳浩不理會他,花鐵干臉色有些難看。
「二哥眼下不是討論這寶象是誰所殺,救回笙兒才是正事!」此刻也只有水岱不被連城訣的消息所影響了,他一心只想救回自己的女兒。
「水賢弟真是抱歉,老夫方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