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月在旁看著,卻見司徒沐言語不善,就知發生了什麼。
「凌月姑娘,你考慮的很是周全。天魔廷內人多口雜,你又年輕貌美,不免會被人嫉妒。你帶著這塊令牌,前方拐走,走大約一刻鐘,就能看到教眾的眾生房。那裡就是准教眾的居所,幾日之後,我們天池洗禮時再見。」
司徒沐顯然有些焦慮,他叮囑了葉凌月幾句之後,就帶著綠蘿匆匆離開了。
見兩人走遠了,葉凌月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擔心,帝莘那邊到底怎樣了。
帝莘言出必行,若非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絕不至於爽約。
「女神,讓你久等了。」
好在葉凌月只是等候了片刻,血遲就滿頭大汗跑了過來。
「怎麼只有你一人?帝莘那小子呢?」
一見帝莘沒了影蹤,血遲不禁戒備了起來。
這裡畢竟是天魔廷,帝莘那小子不會不知死活亂闖什麼地方吧?
「他早前被人叫走了,我還以為是你們的人……大長老那邊怎麼說,他打算什麼時候見我們?」
葉凌月詢問道。
只要能見到大長老,想來也就知道帝莘被什麼人叫走了。
「大長老身體抱恙,說是這陣子不能會客,不如,你們先等上幾日。」
血遲心虛著,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女神是他邀請過來的,哪知道大長老會突然變卦,不肯接見兩人。
這會兒血遲總不能告訴葉凌月,大長老不願見她們?
不僅如此,血遲在勸說大長老多次無效後,還通知了夜北溟女神已經抵達天魔廷,想讓父女倆見上一面。
哪知道,夜北溟的反應比大長老還要無情,他直接不見血遲,讓他吃了個閉門羹。
血遲碰了一臉的灰,又怕葉凌月久等,這才匆忙返回。
他自是不知道,葉凌月在這會兒功夫,已經通過了司徒沐那一邊,得到了不少消息。
葉凌月狐疑著,瞅了瞅血遲。
血遲不敢正眼看她,這個理由的確蹩腳。
大長老那種老怪物,血遲都懷疑,自己死時,大長老還活得好好的。
「既是如此,我們就在天魔廷等候幾日。不過,我也有一事,需要你幫忙。」
葉凌月想了想,既來之則安之。
大長老看樣子並不想見他們。
不過這並不影響葉凌月此行的目的,她要做的事,必定會想盡一切法子去完成。
「女神你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只要不違反原則性,我一定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血遲見葉凌月沒有發火,很是高興。
「我和帝莘想要參加天池洗禮,想要你幫忙偽造兩個准教眾的身份。」
葉凌月開門見山說道。
血遲臉上的笑容一僵。
「女神,你說什麼,你要參加天池洗禮,不對你們要參加?可你們是神族……不對,你為何會知道天池洗禮,我可沒說過。」
血遲汗顏不止。
女神未免也太神了,這才來多久,居然連天池洗禮都知道了。
「我方才遇到一位叫做司徒沐的殿主。他似乎誤會了,將我當成了參加洗禮的准教徒,還告訴了我不少關於天池洗禮的事。天魔廷的人倒是比我想得要和氣的多。」
葉凌月笑著說道。
「司徒沐!你居然遇到了那傢伙,真是我疏忽了,我忘記了這小子負責這一次的天池洗禮。」
血遲一聽,差點沒跳起來。
司徒沐是什麼人,血遲再清楚不過。
那廝哪可能是什麼好人,他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白眼狼。
而且這廝還好女色,不少天魔廷的女教眾,都被他占為己有,只是他仗著自己資歷老,又是二長老的私生子的緣故,一直在天魔廷內有肆無恐。
「女神,你可別被那小子給騙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還是你爹爹最大的競爭者,據我所知,他一直對太宰之位虎視眈眈,明里暗裡動了不少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