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車駕駛員一臉懵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要求。

    方牧一本正經的道:「打我，快點！」

    校車駕駛員:「……」

    「啪！」

    方牧一巴掌拍在校車駕駛員臉上，讓他頭都歪向一邊:「我說，打我，你聽不懂人話嗎？」

    「你！」校車駕駛員指著方牧，一臉震驚的道:「你知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可能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的狗！

    「啪啪啪！」

    方牧抓著校車駕駛員的衣領左右開弓，瞬間就是五巴掌打過去，打得校車駕駛員頭暈眼花。

    校車駕駛員抓狂了，身體飛速膨脹，一縷縷灰白色的氣息在他身體表面流動:「你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斗大的拳頭裹著灰白色的氣息打在方牧胸口，發出「砰」的一聲。

    「叮，受到怨魂攻擊，怨氣+1。」

    方牧只覺得胸口一悶，卻沒有疼痛的感覺傳來，看來這個傢伙實力遠不如夜老師。

    校車駕駛員見到方牧硬生生抗下他一拳，先是一愣，接著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拳頭上包裹著灰白色氣流，如同雨點般落在方牧身上。

    「叮，受到怨魂攻擊，怨氣+1+1+1……」

    提聲音連續響了五遍，接下來無論校車駕駛員怎麼攻擊，怨氣像達到了個極限，再也不會增加了。

    方牧在攻擊中雙手環抱，思考著怨氣增加的機制。

    「怨氣的增加好像和技能不同，無論怨魂強弱都可以增加怨氣，只是每個怨魂給的怨氣數量不同，而且有個上限。」

    就像這個校車駕駛員，比起夜老師來說弱了很多，可是卻能帶來增長，也就是說只要是怨魂就有怨氣，只是多少的問題。

    「呼……」

    校車駕駛員停了下來，呼呼喘著粗氣，滿臉驚訝的看著方牧。

    自己確定剛才已經盡了全力，可是這個人卻毫髮無傷，這也太恐怖了吧。

    方牧道:「咦？你打完了啊？」

    校車駕駛員:「(╯‵□′)╯︵┻━┻」

    我都打了這麼久，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人的！

    「拳頭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方牧右手握拳道:「讓你看看沙包那麼大的拳頭。」

    「轟！」

    在二象之力和一風之速的加持下，方牧的拳頭如同離弦之箭，閃電般打在校車駕駛員的臉上。

    「啊——」

    校車駕駛員尖叫出聲，只感覺臉上傳來一股巨力，疼痛從臉部開始傳播到全身上下，身體瞬間化為灰白色氣流爆炸開來，整個校車都被灰色氣流覆蓋。

    「轟！」

    校車的四個輪子上突然貌似熊熊烈火，接著校車仿佛活了過來似的，開始自動左搖右擺，想要把方牧從車子上甩下去。

    方牧坐在車上，隨著車子的搖動亂晃。

    火焰越來越大，轉眼間整個校車都被火焰覆蓋。

    「就這？」方牧不屑的道:「你知道真正的火焰嗎？」

    「轟！」

    這句話一說完，列車上的火焰更加兇猛，不過轉瞬之間火焰像遇到了克星，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方牧從校車上走下來，看著已經一片焦黑的校車，緩緩伸出手。

    校車像是知道不是方牧的對手，方向盤狂打，想要馬上離開這裡。

    「我讓你走了嗎？」方牧抓住校車的欄杆，道:「沒有打招呼就離開，可是很沒禮貌的。」

    方牧大喝一聲，二象之力發動，校車被高高掄起，接著重重落在在地上，上面的欄杆都被砸斷好幾根。

    「啪！」

    方牧又高高舉起校車，朝著另一邊掄去。

    這動作就像摔跤一樣，方牧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在巨大的力道下，校車很快就只剩個框架。

    灰白色的氣流漸漸消失，只剩下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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