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淵所要攻擊的目標位於外城鳴鸞大道的中央,往南的一條狹窄小巷盡頭。
一出內城的南門,便到了外城的鳴鸞大道。
鳴鸞大道其熱鬧程度更勝於內城的鳳凰大道。
稍微雜亂幾分,沒內城那般乾淨整潔,地面不是鋪著白石,而是青石地板。
大街兩旁各種商鋪與攤子密密麻麻,行人如梭。
楚致淵一行人如游魚般穿梭於人群,毫無阻礙,速度不減,到了鳴鸞大道中央往左一拐,進入一條小巷。
小巷對面在賣點心的一個老嫗額頭忽然出現一個紅點,然後「啵」的一聲,出現一個血洞,隨後七竅流血,緩緩倒地。
「啊——!」
正在圍著老嫗買點心的一個老婦與兩個孩童頓時驚叫。
而楚致淵他們一行九人已經衝進了小巷內。
楚致淵腳下飄飄,鄒芳如一道影子緊隨其後,郭馳四人則在他身邊圍繞,一直運轉著四靈陣。
黃詩容三女則冉冉如白雲,乍看很悠緩,速度卻絲毫不慢。
楚致淵笑道:「黃堂主你這輕功越發精進了。」
黃詩容道:「還是差世子不少的,那老嫗是暗哨?」
「嗯,藏得這麼近的暗哨,且只有一處,看來那處有秘道。」楚致淵道:「需得迅速搶攻,不給他們逃走之機。」
「好。」黃詩容肅然。
「你正面強攻,我抄後路。」
「好。」
兩人說著話功夫,已經飛到小巷盡頭。
小巷盡頭是一處獨門獨戶的小院,兩邊沒有鄰居,最近的人家也有三十米左右。
他們直接掠過牆頭射進了這座小院內。
他們消失在小巷內時,流風宗的陸飛鴻與怒浪宗的鄭戲才堪堪追到小巷口。
而兩名靈動少女也飄然出現在遠處,手中各拿一個小本,迅速在本上寫下了一串字。
她們出現在那老嫗前,看老嫗已經七竅流血,氣絕而亡,鮮血正從眉心處汩汩湧出,紅色中夾雜著白色。
兩個孩童與一個中年女子還在驚叫,臉色駭得發白。
她們搖搖頭沒有去勸,飄身隨著陸飛鴻與鄭戲才進了小巷。
很快有鎮武司的高手過來維持秩序,不讓人們靠近,將屍首保護起來,以便堪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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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一共三進,第一的前廳有兩人正在討論什麼,乍聽到衣衫聲響,神情剛露出警惕,兩道白光已經射至。
他們欲避已不及,兩刀已經正中心口。
「砰!砰!」
胸口仿佛被重物擂擊,他們飛了出去重重撞上牆壁,然後口鼻噴出血箭,軟綿綿滑落到牆根下。
眼睛瞪得老大,驚愕之色出現在臉龐,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最終寂滅。
驚愕神色凝固於臉龐。
第二進有一座練武場,八個青年與十個中年在練武。
他們招式迅疾,一招一式皆剛猛霸烈。
楚致淵洞照所見,這些都是玉鼎宗的高手,八個青年中有四個是宗師,剩下十四個都是先天境。
難怪如此膽大包天,確實實力雄厚,一個小小的院子裡,便有四個宗師。
飛花劍派當初也只有四個宗師而已。
而這樣的小院只是二十一處之一,可見玉鼎宗實力之強。
也可見玉鼎宗的邪法之厲害。
以滅絕人性的方式提升修為,進境自然奇快,是遠遠超過正常想像的快。
所以邪宗屢禁不絕,滅不絕殺不光,稍不注意便發展壯大。
他們還沒等發現楚致淵他們,一道道白光已經射至身前。
楚致淵道:「注意了,年輕的更強,四個宗師!」
這八個青年的修為更勝過十個中年,委實詭異。
郭馳四人一直在楚致淵身邊遊走。
他們不管玉鼎宗不